。”
“然后欧欧就坚信自己有一个香草味的……,还觉得是我把人藏起来了。”
“我跟他解释过,但是他不信。”
“从那以后,只要看见我身边有陌生的叔叔阿姨,他都会凑过去闻一闻气味。”
“他一靠近你,就能凭着气味确认你们的关系。”
季安渝攥紧被子,“你是因为欧欧才想跟我在一起的吗?”
白牧川握着季安渝的肩膀,郑重地道:“当然不是。我经常梦见你。”
“在梦里,我总是亲你抱你,每次梦见你后,总会鼓起帐篷。”
“流氓,你意淫我!”季安渝媚眼含羞地瞪了白牧川一眼。
白牧川捏着季安渝的下巴,指了指自己的脖子,“明明是你趁着醉酒先强吻了我。”
季安渝:强吻?什么强吻?他什么时候强吻过白牧川?
季安渝:难道是宋廷澜生日会那次?
季安渝对那天夜里的事一点印象也没有。江野说那天他和白牧川都喝醉了,被扶到了一个房间休息。白牧川早上起来满脖子的草莓印。
他酒品一向不错,以前和朋友一起喝酒可从没强吻过别人。
怎么跟白牧川一个房间就把白牧川强吻了?
那会儿他跟白牧川的接触很少,见面大多也是隔着几米的距离,怎么会喝醉酒就给人种了一脖子的草莓呢?
想了好一会儿,季安渝问道:“你那时趁我喝醉用信息素勾.引我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