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子,困倦得连手指都抬不起来。
顾勋从身后将他抱紧,喃喃道:“老婆是我的了。对不对啊?老婆。”
江野都快睡着了,听见他喊自己的名字又醒了,又气又无奈地附和道:“是是是。”
顾勋根本没心思睡觉,还想和老婆贴贴,时不时地就抱着江野亲亲。
“你睡不睡?不睡就出去!”江野被搅得睡不着,怒了,转身瞪了顾勋一眼。
顾勋怔住,眼眶红了,“老婆。”
这几日,江野对他一直都是特别耐心的,跟他说话就没大过嗓门。
忽然这么一凶,他一时难以适应,好不容易记住的那点东西忘了个干净。
“你是谁啊?这是哪里?”
江野:怎么又忘记了?
江野这会儿实在太困了,也不想多做解释,转身用被子罩住了头。
顾勋从床上坐了起来,打量了一下四周的环境,无措地盯着江野。
永久标记后的第一次易感期还未结束,他又什么都不记得了。
他在床上坐了好一会儿,觉着难受,伸手在江野肩膀上拍了拍。
江野刚睡了一个小时,还没睡够,睡眼惺忪地看向他,“顾勋,你到底睡不睡?你不睡我还要睡呢!”
人在睡眠不充足的情况下是很容易情绪暴躁的。
饶是江野这种性格这么好的人也忍不住发了脾气。
顾勋缩回手,指了指自己,“我好难受,我是不是病了?”
听他这么一说,江野慌了,立刻从床上坐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