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闻荷意犹未尽,“那你们等一下我,我很快回来。”
她被护工带出去,室内剩下夏满和闻霖久。
夏满左看右看,觉出几分尴尬,他其实很好奇,但涉及他人隐私,不该问。
闻霖久却读懂他心中所想,坦然说出病名:“三期,很严重,国内说没得治。梅兰克有新药实验,托朋友插队住进来的。”
夏满面色微变,“那次在国内医院见到你们……”
那次,医生给闻荷下了死亡通知书,说没得治了。
她搜索了一些同类型病人后期的模样,无法接受,上天台打算自杀。
幸好家里佣工众多,立刻发现,送往了医院。
“但那是唯一一次,”闻霖久说,“之外的所有时刻,不管多痛,代价多大,她都坚定的要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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