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直勾勾的注视着她,见她在笑,他面上的笑意更深了。
花灼见他笑,脸埋在盛着冬瓜汤的碗里,眼睛抬起看他。
大概是自这一两个月以来,赵玉京不知道是怎么的,日日穿的衣裳都不一样。
花哨金贵的很,颜色也具是颇为艳丽,这种衣裳,能衬的丑人更丑,衬的美人更美。
才让花灼偶尔望他,都忍不住有些发愣。
“江世子一点都不好,”赵玉京苍白的手搭在桌上,探头朝她凑过来,黏黏糊糊的亲了一下她的脸,“从前还说心悦灼儿,如今就娶了其他人。”
花灼都习惯他这时不时过来亲一口,咬一口的举动了,她瞪他一眼,“我和寄夏又什么都没有,说白了,友人罢了,他娶妻再正常不过了,这有什么好不好的?”
赵玉京心里念着寄夏这亲昵二字,手把玩着花灼的耳廓。
“他就是不专一,”赵玉京道,“就是没那么好。”
他凤目望她,“灼儿觉得我和他比谁更好些?”
花灼知道他是又犯病。
可能其他人会觉得他这样的人很麻烦。
但花灼喝着汤,喟叹笑道,“你,你最好,行了吧。”
赵玉京凑过来娇缠的抱住她。
“哎!喝汤呢,一会儿汤都洒了!”
她忙护住汤碗,赵玉京抱着她腰身,在她耳边不停地笑,“嗯”了一声,“我的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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