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了起来,被迫坐到了他身上。
“梁善渊!”
花灼声音都不敢太大,脸气的一片羞红。
“现在是做、是做这种事情的时候吗!?”
梁善渊墨发半披半束,他微歪头望她,凤目浅弯,愈发显得内勾外翘。
“不行吗?”他忽的凑近了她,瞳仁儿一片漆黑,离近了,花灼才清楚的望见,他的瞳孔其实是涣散的,才会显得一片漆黑,看久了,总有一种心头泛着寒意的恐惧。
他白皙指尖又勾住她脖颈上戴着的金玉项圈,马车本就不稳,又经他指尖轻拽,项圈当即响起叮叮当当的轻响,梁善渊目光沉沉望她,那眼神花灼看不懂,但莫名因其目光心乱到无以复加。
“我真讨厌你心里想着别人,”他指尖勾着花灼脖颈上的项圈,凑近了花灼道,二人气息交汇,花灼望他凤眸浅弯,“那老妇有什么可想的?真讨厌。”
他指尖上来,摩挲着花灼温暖的面颊。
那老妇的女儿死了就死了,和他的花灼有什么关系?
为何要因为她女儿死了,就影响花灼的心情?
梁善渊想起来便心觉厌恶,他浅蹙了下眉,双手上来勾住花灼的脖子,“灼儿不要再想了,我来要你什么都不想,好不好?”
梁善渊凑近了她,花灼听他的话,早已面红耳赤,她不住推他,“不行!我都说了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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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在马车上,不行。
梁善渊却没理会她,手兀自过来脱她的衣服,他冰冷的手爬上来的时候花灼几乎快要叫出来,她紧紧地咬住牙关,如今本就敏感,梁善渊还像个疯子一样总是缠着她做那档子事情,几乎只要与他私下碰上他便要想着法子碰自己,花灼拼命的摇头,“不行不行!飞仙观那么近!你疯子!”
梁善渊却已经将她含住。
皮肤暴露在寒凉空气之下,花灼手费力去挣扎,却根本挣扎不过他,随其指尖打着转,花灼满脸赤红,当即软了力气,紧紧捂住了嘴。
梁善渊定定望她情动面庞,沾染湿润的指尖拢着少女墨发,似因少女如今的模样,含些怔愣,竟轻声:“半抹晓烟笼芍药,一泓秋水浸芙蓉——”
花灼浑身一颤,面若桃花,眸间秋水潋滟。
大抵是因第一次在外面。
花灼竟紧紧咬住他肩膀,喉间也不免发出了声音,待结束时,脸上都是泪。
“唔呜呜”
花灼满脸通红,紧咬着他的肩膀。
她欲哭无泪的看着湿了一片的坐垫,奋力去打他,“怎么办!都怪你!怎么办!”
她身子尚且还在发颤,打人也并不痛,且梁善渊如今很喜欢被她拳头打,梁善渊凑近亲她,搂着她腰身道,“一会儿我将坐垫扔出去就是了,不气了。”
“你神经病!脑残!有病!”
梁善渊随她骂,甚至还面上带笑,花灼气的恨不得咬死他,待马车行驶而过,他取下马车坐垫,看着上面的湿意,却并没有将这垫子扔下去。
花灼太累,已经抱住他睡了过去,梁善渊指尖抚过垫子上的濡湿,四下望了望,果然在茶桌底下寻到了一把银剪。
第 77 章
待到阴山, 四下已经是一片漆黑。
梁善渊将少女抱在怀中,四下静谧,风雪迢迢, 他并没有将花灼喊醒。
马车内颇为凉寒, 少女满身温暖,下巴抵在他肩头, 呼吸均匀, 吹打他耳垂。
梁善渊轻侧了下头, 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