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204;都没抬,落眼给花灼揉着脖颈,“做戏而已,又不是真的,既是儿戏,你们自当儿戏对待便好,何须认真?”
眼见那老嬷嬷似是气怒,花灼忙道,“方嬷嬷,顺子,你们先出去吧,她太没管教,我训训她。”
说是这么说,却如了这善渊姑娘的意,两个下人都不是傻子,自然听出三公主也有意偏袒这善渊姑娘,虽面色难看,但还是紧赶慢赶的出去了。
“你跟她们对着干做什么?”花灼侧头望他,知他恐怕是吃味儿,心觉好笑,牵住他冰冷的手小声问道,“有想私下对我说的话?”
梁善渊望她全身上下。
她身上穿的,脖子上戴的,嘴唇上涂得,连同身上的味道,他都太过熟悉。
梁善渊指尖勾着花灼脖颈上戴着的金玉项圈,蹲下来抬头望着她,花灼见他指尖动作,禁不住有些羞恼,正要推他,却被他抱住了后腰。
他唇染着外头冰天雪地的寒凉,凑上前来亲她。
“灼儿,”他抱着她,脸埋到她腹部,说话时,似有寒气吹拂般,花灼只觉小腹处怪异,手都放到了梁善渊肩膀上,却听他温声问,“你心悦我吗?”
花灼轻眨了几下眼,见他抬头与自己对视,面上忍不住泛起绯红。
她坦率的点了点头。
又担心他觉得不够,因为她太知道如今的感觉了,总想与他更近,更亲近一些。
“我心悦你,阿善。”
“我是真的心悦你,”花灼指尖捧着他的脸,抚摸过他面侧的纱布,忍着自己的心跳,面红耳赤道,“无论你是谁,无论你之前经历过何种孤独寂寞,我想往后都能陪在你身边。”
梁善渊目光只是定定望着她。
他眼瞳太黑,恍若能将人吸进去一般,蹲在地上抱着她的腰身,却是对她弯了弯眉目。
“好,我信你,”他道,脸上却忽的没了笑,声音一如往常的温柔,“若你骗我,对我有半句谎言,你就要吞一千根针。”
一千根针。
他喜欢玩翻花绳,爱生闷气,好吃醋,怕疼,便是连要发毒誓,也是如此若小孩子一般的诅咒。
但也是这样,才更不能违背他的话语。
因他恐怕句句当真,句句属实,一千根针,也一定没有半分虚假。
明明是如此阴冷的毒誓,花灼却低着头,指尖轻抚他面庞。
他眼尾微挑,更像个漂亮的女儿家,总要她不由自主,心生爱怜。
“好,”花灼听到了自己的声音,身体甚至比心更快一步的应了他的话,“但你也不能背叛我。”
那双凤眸浅浅弯起,“我答应你,”他面颊贴着她的手掌道,“生生世世,只伴花灼一人,若有违背——”
他起身,花灼不明所以望着他,自箱箧里拿了把银质的剪刀出来。
继而,他剪了他自己的耳后发,又倾身过来,捻了花灼的一缕墨发剪掉,将这两捋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