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着转。
“害怕了?但我就是这样的人,心思坏的很,”梁善渊忽的凑近了她,花灼一怔,只闻他浑身花香脂粉味散过来,涂着猩红口脂的唇一开一合,
“这婚嫁服很好看,我穿着也很合适,不若把今夜当成我与公主的成婚之夜,第二日,随你高兴,我不再阻拦,如何?”
花灼一懵,见他凤目浓黑,“你不是心悦我吗?那就把身子给我。”
“什么——”
花灼只觉心不住打着胸膛一般,觉他手从下探进衣衫,冰凉似探进一条柔软的蛇,花灼杏眸圆睁,惊慌失措,她坐在他身上,“梁!梁善渊!”
对方身上的花香脂粉,无处不在的围绕着她。
“不行吗?”他定定望她,凑得极近,气息纠缠,他望她明显情动的脸,“你若不是我的,那还说什么心悦?我再不会信你一分一毫。”
花灼呼吸微颤,只觉他冰凉手搭在自己腰背,她微闭了下眼睫,轻咬着唇,汗都落了满额。
“你等一等,等一等”
梁善渊忽的冷了视线,正要唤其起身,却觉花灼一双温暖的手搭住自己手臂。
“我当初是骗你的,我其实没有过男宠,梁善渊,所以你,”她紧紧低着头,脸红到无以复加,只听同心铃越发响动,她虽害怕,却是愿意的,“你别吓到我啊”
少女明显情动意动,面上红霞,眼眸似含水般潋滟。
梁善渊定定望她片晌,继而,似水中阴鬼,手自少女衣襟中寸寸往上钻,指尖轻抚,听少女情动敏感之声,他轻舔了下染着口脂的唇,凤眸间满是欲.念,一把将少女抱了起来,压倒在拨步床上。
花灼吓了一跳,手还抱环着他脖颈,似沾了水的野猫一般张牙舞爪,闻到他身上陌生的脂粉花香,她声含微怯,语调却是软的,“你、你怎么没去那张新床,这张太小了。”
“就在这里就好。”
别人送的床,他才不会要花灼的气息沾染上分毫。
他颈项上戴着金玉项圈,随他脱了红色嫁衣,露出大片苍白胸膛,隔着昏暗烛光,花灼也是第一次望见他脱了衣服的模样。
大抵是因这具身体的缘故,他的变化更处在少年之间,身型也并非似寻常精壮的成年男人那样肌肉紧实,反倒腰肢劲瘦,肤色苍白,脖颈间垂坠着的金玉项圈经他脱衣的动作不住碰撞,泛出叮铃轻响,他墨发落了满身,正要将项圈也一同摘了,身下,少女指尖却一勾,满脸通红的拽着他脖颈上的金玉项圈,声音十分小,“不用摘了”
她指尖轻轻往下拽着项圈,总觉得他如今就在自己手中一般,心下透着股极为难言的情绪,似是掌控,也是满足,花灼一双杏眼里满是潋滟,她墨发落了满床,衣襟松散,“阿善,你怎么不用原身?”
她见还没见过呢,心中自然更是好奇。
梁善渊浅浅弯起一双凤眸,内勾外翘,勾魂摄魄的挽起少女的腿膝,随着少女拽他金玉项圈的力道,弯下腰身来亲她,却并未说话。
他才不会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