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灼当即站直了身子赚阴德,“你凭什么与我哥哥住一间?之前我便不想说你,你与我哥哥非亲非故,要住也是我与我哥哥住一间。”
听脑内阴德提醒,花灼一把抱住许如意的胳膊,颇为像个仗势欺人的女配一般昂着脑袋弯着眉目道,“哼,就这么定了——”
许如意冷不丁轻嘶一声。
花灼暗道不妙,“哥哥?”
“没事,眼睛忽然有点疼。”
又听‘咚咚’两声拨浪鼓声,花灼不由得望向梁善渊方向,此鬼自方才便一言不发,也不看她,只当她是隐形人一般,花灼只得上前询问,“阿善,你那眼药可还有?”
梁善渊看着手中拨浪鼓的眸抬起,望向花灼,对视片晌,花灼心中只觉自己似梁善渊手中拨浪鼓,此鬼轻轻一动,便能将她心敲的咚咚响,“有啊。”
话音一落,却没动作。
许如意眼睛明显痛的厉害,花灼皱了下眉,“那你可能将眼药交给我?”@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第 54 章
此女明显是色厉内荏的紧张。
梁善渊淡淡敛下目光, 漆黑瞳映入手中拿着的拨浪鼓。
拨浪鼓鼓面画着一憨态可掬的福寿娃娃,正弯弯笑笑的瞧着他。
梁善渊又轻轻摇了摇拨浪鼓,拨浪鼓的两根小绳绑着两粒玉珠, “咚咚”敲上鼓面。
在他手掌之间的东西。
才最好。
他抬起眸光, 面色淡漠,要花灼明显一顿, 此女心性几乎都写在明面上, 不遮不掩, 如此简单到甚至看似有些愚钝的女子, 却次次如泥鳅般滑落他手心之中。
可从没有什么东西,是他处心积虑后还得不到的。
“可以。”
他淡声道,将眼药拿到手里,并未上前, 只是对花灼伸出盛着眼药的手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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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子手掌苍白,白玉手镯悬在腕间,不论声音, 语气, 还是行为动作,梁善渊从未如此冷漠过。
好似待一个陌生人。
花灼张了下唇, 只觉羞愧感涌上心头, 垂着脑袋匆匆拿过她手中的眼药,指尖与其冰凉手心相触刹那,若蜻蜓点水般浅掠而过, 花灼拿着眼药快步到许如意面前。
梁善渊垂下双手,指尖不断轻抚因方才与其相触, 而些微发痒的手心。
便听前头,花灼声音有些发怒, 对孟秋辞道,“你这样看着我做什么?就这样想跟我哥哥睡一间屋吗?”
孟秋辞似刚要辩解,便被花灼用话堵上,“哼,算了,你既这么想跟我哥哥一屋,就当本公主施舍你的,是我大度。”
身穿浅粉衣裙的少女披着绒毛斗篷,快步朝梁善渊走来,双手本想下意识挽住梁善渊的胳膊,却又微抿唇停了脚步,回头对孟秋辞喊道,“你既今夜与我哥哥睡一屋,便要看好了他滴眼药!”她话落回身,竟是一把抓住了梁善渊的手,头也不抬道,
“阿善,咱们走。”
少女的手紧握他未伤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