尔午九义思期欢迎来玩。
“善渊姑娘爱慕灼儿,还要求得我答应?”
善渊姑娘又不是登徒子,只是对灼儿心有爱慕之念,这有什么答不答应?
梁善渊目光在其面容上凝结片刻,许如意不明所以,神情迷惘抬头回望,便见此女忽对他弯弯眉目。
“如此便好。”
那戴菊鸟聪明之下,也是蠢钝。
她这亲兄明显对她无一丝男女之意,对这榆木疙瘩整日散播情意,不是蠢钝,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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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灼才从浴桶里出来,一身白纱蓝底,拖至脚尖的鲛纱衣裙,墨发披散,脏血洗了两桶水才彻底洗干净,驿站上下本就因她满身血污而回惊慌不定,又听金羽街坊起火,数多人群伤亡中,还葬死数不胜的猴子尸身,现下都在外头徘徊等信。
花灼手拿巾帕擦着因沐浴之后微泛潮气的脖颈,不住在客房内打转,才从浴桶出来,却已落出满指的冰凉。
心慌意乱,怕的不行。
便是原著中许如意与孟秋辞次次化险为夷,吉人天相,花灼却无法安心,总觉如今与原著有几分不同。
实在太凶险了些。
不行,得去拿宫符!半分都等不得了!暴露身份又当如何?!得要黎阳县官兵全部集合救许如意与孟秋辞才行!
花灼额间冒汗,脚步刚转,忽听外头起闹,她心头蓦的一顿,快步跑上前拉开屋门。
“郡主殿下”
驿站伙计见她出来,似找到主心骨,忙面朝她请令,花灼几步僵持上前,怔怔望着门口三个‘血人’。
梁善渊左右一手一个将那两个浑身鲜血,没块好皮的人圈进臂弯之中,一身白衣早沾满猩红血,花灼从未见过其如此狼狈之相,她满头墨发因血束束凝结,一张苍白面亦是溅上片片血迹,虽狼狈,却满身似净水沉舟般的肃穆清冷,本站门前,无人敢上前,正低垂一双如画眉目,听这声‘郡主殿下’,却冷不丁抬起一双黑且静的眸子。
这间驿站之中,多为官员权贵驻足,管束颇多,花灼对外宣称郡主,随行几人便皆是仆从,已有许久,花灼未在此间驿站被她如此注视。
四目相对,花灼不自觉心头一顿,梁善渊双目只望她一人。
“郡主殿下,善渊不辱托付,人,善渊替你救回来了。”
花灼怔然,继而大呵,“都愣着做什么!还不快快将他三人搀扶进来!速速去请医师!”
驿站伙计这才大梦初醒,却都不知该如何是好,有伙计拍了下脑门忙道,“快点快点!我抬着头你抬着脚!将人抬去空客房里!”
忙有伙计应声,一前一后搭着许如意与孟秋辞进屋,花灼见他二人伤势,头皮都发麻,又想是因自己的缘故,当下心头不免酸涩难受,见孟秋辞被抬入客房,后头紧跟着许如意,青年早没了半分力气,挣扎着一双眼皮望她,“灼儿”
“哥哥!”
花灼忙揽住许如意沾满鲜血的手。
“莫哭,小伤,从前比这多的,哥哥受多了乖灼儿,不哭”
花灼这才发觉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