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小姐!”
她的推脱急不可待。
梁善渊手心轻抚少女后腰,总觉得她浑身上下柔软似面剂,也不知这样软, 平日里是如何走路的, 他如此思忖着,指尖节节划过少女腰身。
很轻易, 便能将她开膛破肚, 可偏偏, 光是如此一番轻轻动作, 他指尖便升起烧灼疼痛。
——辟邪符。
梁善渊微垂眸,将她放开。
“对不住,灼灼,”梁善渊温声, 一张观音玉面带几分歉意,“我人生第一次与人相拥,有些失了分寸, 吓到你了?”
天太黑, 花灼看不太清她面容,只对面白灯笼映亮她耳垂坠下的两滴白玉耳饰。
真有礼貌, 又规矩, 说出这番话,又要人想起她孤苦身世,想必还会颇为同情。
若花灼没看过原著, 没听到脑海中刺耳的警报声,还真就傻愣愣的信了她的可怜。
黑心莲
好一朵盛世黑心莲
花灼思忖, 此鬼不挖她心恐怕是知如今梁府内人多口杂,并非良好时机, 再者她若现下出事,定会坏了梁善渊接近许如意的一番大计,方才临阵脱手。
她自心中咬牙气怒,嘴里越发不饶,“那下回就给本小姐注意着!”@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她抓起梁善渊苍白细瘦的胳膊,女子戴在腕间的白玉镯与花灼腕间的翠绿镯子相撞一下,花灼将她胳膊一把甩出去,“多小心点你这鬼爪子!本小姐最烦的就是他人动手动脚!再有下回!你且等着本小姐如何罚你!”
花灼气的胸口扑腾,话落,才不理会梁善渊如何,抬步便往回走。
才导致丝毫没留意。
回廊深处,火光早已熄灭的白色灯笼依旧随风摇晃不止,女子一身白衣飘荡,站在阴黑中,宛若即将随风而去,被烫出焦意却在迅速愈合的指尖轻抚左手腕间的白玉镯,冷不丁弯了弯唇。
“罚我?”
这声含着荒诞笑意,声音太轻,刚出口便被夜风吞噬其中,连带着人影也遁入夜风,消散无踪。@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
因昨夜一场大雨,天色碧空如洗,梁南音赶早带了饭食来。
昨日虽与花灼闹了不快,她却并不是个爱闹性儿的,饭盒里还有花灼上回赏脸夸了句不错的荷叶酥。
花灼闷声吃,偷眼瞥着梁南音苍白面色,恐怕是一夜未眠,梁南音眼白通红,眼底发黑,原本光洁的额头上浮出青紫,昨日磕头跪求,今日那伤口才显露出来。
她坐在椅子里,有些没精神,却还习惯性朝人笑。
荷叶酥有点噎,花灼要喝茶,偏听澜不在,她正要起来自己找茶壶,旁侧素手便递来盏白瓷杯。
杯里泛黄茶水微晃,花灼瞪了梁善渊一眼,喝完水顺了嗓子眼才骂,“多此一举,真狗腿子。”
“灼灼!”许如意本在外头贴符,登时将窗子拉开了,露出张清冷,却在花灼眼中凶神恶煞的脸,昨日九哥儿梁能文与梁世奇下葬后,许如意便换回了自己最常穿的墨蓝色道士服,墨发梳成混元髻,大清早的,眼睛一瞪,“你再对人如此无礼,别等我进屋去管教你!”
花灼:不是原身到底喜欢他什么?到底喜欢他什么呀!
花灼没哥,但自从来此世间,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