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4;没那么臭,就挺臭的。”许如意说。
孟秋辞:
师兄,我知道你很想安慰,但你还是别安慰了。
孟秋辞欲言又止,只见花灼霜打的茄子般,搬着个板凳坐到院子里,屋子都不进了。
她方才进屋,给本就头晕的听澜臭吐了。
满是不顺心,花灼眼眶含泪,瞪了一眼坐在屋里喝茶水的梁善渊。
她就知道,梁善渊目的不单纯,就是为许如意来的!
扣除的这八十分阴德,她早晚要狠狠骂这黑心莲赚回来!
梁善渊自是察觉到花灼目光,他以手背抵脸,竹纹杯沿贴在唇边,一口水也没喝下去。
许如意刚想问花灼为什么搬着个凳子坐这么远,孟秋辞预感不妙,及时截住他话头,
“花灼妹妹,你可还记得今日泼你脏血的那东西,有什么特征?”
“特征?”
花灼皱眉思忖,“我看到它,是在一个灵堂里,啊——”
她一愣,“是在九哥儿的灵堂里!而且说话的声音也像个男孩子!和上回我见到的那个并不一样!”
许如意烦闷的在屋子里兜了个圈,四处打量,怀光阁坐落树影之下,确实不算吉利,但也并不成理由,
“为何梁府怨鬼偏这样纠缠灼儿?师妹,你现下能否给灼儿卜上一挂?”
“上回自花灼妹妹院中回去,我便卜过一回,”孟秋辞面色不好,“空亡挂,到了梁府诸事不顺。”
众人沉默一瞬,许如意捏着眉心坐回去,抽出一沓黄符纸,将刚结痂的手指再次咬破,开始沉默画符。
“看来定是秦氏之子梁能文了,”许如意道,
“先前梁府顾念那孩子头七,不要咱们行驱鬼之事,如今那孩子已然下葬,若是还对咱们多加管控,此次梁府鬼祟之事,咱们青庵观便不再管了!”
许如意闹起闷气,手上符纸画的飞快,“到时候师父那边有我去说,今夜便行杀鬼阵法!”
孟秋辞看师兄手速飞快,便知道师兄是生气了。
许如意这人生一副谪仙面,对外也颇为冷情,其实爱生闷气,少年自青庵观出来降妖驱鬼,被梁府一番管控便罢,亲妹子又受如此危险,孟秋辞摇头笑叹,却是拿了他一沓黄纸过来自己面前。
“师妹做什么?”
许如意下意识以为孟秋辞要拦自己,却见女子温婉,坐在他对面,也咬破了指尖。
“帮着师兄一起画符啊,”孟秋辞莞尔,“今夜便要去驱鬼,两人齐心协力,总好过你一人忙活了。”
许如意微顿,看着面前身穿青衣,相貌些微朴素,眉眼温顺的师妹,稍不自然的眨了眨眼。
花灼坐在院中瞅着这俩,面上闷闷不乐,内心早就乐开了花。
她当时翻看原著便挺喜欢许如意与孟秋辞这对的,许如意虽自幼在御鬼门派长大,到底也承皇室血脉,外表清冷,内里与原身几分相像,骄矜难伺候,非典型侠客遇上孟秋辞那么位自山沟沟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