渗透她的肌肤融进她的血骨里,蛊惑着要给与回应。
萧吟主动贴近,吻上杨煜,几乎完全靠他的身体支撑,彼此呼吸交缠,再不是浅尝辄止的交换。
她身上的香味鼓动起杨煜最难耐的情愫,双臂托着她的后腰,由她将整个身子都贴靠着自己,似香海扑涌,教他越发贪心。
萧吟双手扶着杨煜的肩,低头看着他眼底翻涌不止的情潮,嫣然笑道:“预支你一个月的,我可大方?”
杨煜掐上她腰间软肉,趁机翻身将她压进床褥里,与她十指交扣,冷了神色,道:“那我今日就将他们赶回建安去。”
萧吟忍俊不禁,在杨煜怀里笑得发颤。
杨煜未见得说笑,可看她开怀,他便忍不住高兴,只是想到之后几日都要有所收敛,难免憋屈,遂去蹭萧吟颈窝,想再多求些安慰。
二人正温存,门扇上映出两道人影,随即传来顷盈的声音:“三哥,是萧娘子醒了吗?”
萧吟视线已完全被顷盈吸引,哪知颈间突然传来一阵短暂酥麻。
她想去拍开得寸进尺的杨煜,无奈双手都被扣着,她只得低声催促道:“快起来。”
杨煜看着那雪缎似的颈上留下的红痕,方才满意,扶萧吟起身。
二人各自整理完衣裳,杨煜才房门去。
指尖搭上门扇时,杨煜转身去看萧吟。
那床上的美人儿还不放心地扶着衣领,又恼又无奈地嗔了他一眼。
他心底更是欢畅,这才开门,还故意用身子堵在门口,挡着门外人的视线,好教萧吟再将领子遮严些。
见杨煜开了门,顷盈立即往屋里探看,问道:“三哥怎这会儿才来开门?”
杨煜此时脸上少了笑容,教人看不出情绪的目光在顷盈与怀章之间逡巡,最后才落去顷盈身上,道:“她身子还虚,大夫教她多歇着。”
“我方才在,都听着呢。”顷盈瞧见萧吟醒了,拉上怀章便往屋里去,道,“萧娘子,我跟怀章来看你了。”
杨煜看着那对主仆走近床边,与萧吟分别三年未见生疏,反倒更显热络。
而萧吟当真不出杨煜所料,自见了顷盈和怀章便没再给过他一个眼神,不知是真的故友重逢高兴得忘了他,还是在气他方才作怪,偏要在她颈间留那个红印——
顷盈方才在萧吟床边坐下便听见房门被关上的声音,她回头扫了一眼,笑着对萧吟道:“三哥如今变了许多呢。”
萧吟莞尔,并不对此评价,只仔细将顷盈打量一番,道:“公主也变了些。”
“这是自然。”顷盈对怀章道,“你站那么远做什么,不想见你的萧娘子?”
怀章眉目眼看着比三年前成熟许多,此时听顷盈拿自己打趣仍是免不得脸上一红,微微垂着眼近到床前,又听顷盈催促,方才将视线落去萧吟身上。
当初在渡口,他不敢现身,是因对萧吟有愧,故只躲在暗处眼看着那一袭单薄的藕荷色衣裙孑然上船,至此再不敢多想。
这趟顷盈说要来看萧吟,他原也不敢来,可三年的时光非但没有减淡对萧吟的愧疚,反而催生了他的另一种勇气,这才教他跟随顷盈来到这山野村落。
怀章看着萧吟一时间不知从何说起,最后向她长揖,道:“萧娘子,好久不见。”
萧吟倒是从未介怀过怀章当初选择留在建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