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 往常她身子也有轻微的不适,只是那时她畏惧师父,疼痛也并非不可忍受,因此早课她从未缺席。 今日也不知是夜里着了凉,还是有了师父的许可托底,傅绫小腹冰凉,整宿睡得极浅,翌日直到天色大亮,方睡醒睁眼。 她在被窝里赖了一会儿,才磨蹭着梳洗更衣。 甫一打开门,便在门口看到了一只食盒,盒盖下压着一张纸条。 「小米红枣粥,宜热食」 字迹俊秀,遒劲潇洒,是师父的手笔。 傅绫微微惊讶,提过食盒,取出瓷盅,粥摸着还是温热的,也不知师父是何时放在门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