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试吗?”

宋豆丁和其他人四目相对,都摇头。

“夫子,乡试真的好难啊。”王小妞说。

他们早就看过童试、乡试、乃至会试的历年题目,除去童试还能勉强答一答,后面的都两眼一抹黑。

他们年纪还是太小了,很多事情都考虑不到,写出来的文章,除了角度好一点,别的都差强人意。

周自言也想到这个问题,但这个问题,除了等他们长大,多见见世面,没有别的办法。

“行吧,那就慢慢来,左右你们现在已经有了功名,也不用太着急。”

拔苗助长反而不好,就让他们顺其自然,慢慢成长吧。

不过,除了一个人。

“卫风,你不会也要等一等?”周自言问。

宋卫风搬来一个凳子,坐在凳子上吃瓜,“我也不知道……但我心里没底。”

他也想早点考去京城,可他于科举一道真的没什么天赋。

现在让他去乡试,他还是害怕的。

“……也好,那就等豆丁一起吧。”周自言并没有要让他们一定考过乡试,成为举人,他觉得还是快乐读书比较重要。

“夫子,那你呢?”宋豆丁突然点到周自言,“我听说成为举人,就可以去做官了诶。”

“可以,不过只能做一些闲散官差。”周自言举了个例子,“你们看咱们的钟知县,那是从科举中走出来的正官,而知县旁边的主簿,教谕等大人,都是举人功名。”

“原来是这样。”宋豆丁恍然大悟,“夫子,那你是不是不愿意啊。”

“夫子想继续考呢,考去京城。”周自言笑笑,“不过你们若是考到举人,想去做个小官,夫子也是同意的。”

他没想到,所有孩子都摇头,“我们要和夫子一样,去京城。”

他们这些小地方的娃娃,一定要离开这个地方,去见见更繁华的庆京省。

孩子们这么有志气,周自言也很欣慰,“好,那咱们一定要在京城见。”

“拉钩钩!”几个孩子跑过来,都要和周自言拉钩。

周自言一个一个拉钩做约定,拉到最后,看到一双修长白皙的手,指尖还有一点白泥痕迹。

宋卫风摆出拉钩的姿势,“拉钩。”

“拉钩。”周自言轻扣宋卫风的指节,与人紧密相贴,“我们一定能得偿所愿?”

宋卫风也紧紧扣住周自言的手,展颜一笑,“一定能。”

随后几天,周自言都未讲课,只和孩子们在院中玩耍。

林范集似乎真的对马鸣沟产生极大的兴趣,每天都跟着钟知县出去巡察,似乎记了不少东西。

钟知县每天都伺候着这么一尊大佛,忙得脚不沾地,钟窍一便放养给周自言。

周自言也旁敲侧击过庞大山,可那个庞国宁似乎还没有回家过。

庞大山并不知道他爹已经回来了。

既然如此,周自言也不好说破这个事情,只能时常问问庞大山的情况。

然后继续烦恼那些追着他们的人。

都是街里街坊的,不能打不能骂。

真是头大。

正当周家众人烦恼家外情况的时候,一封从欣阳书院寄来的信解救了他们。

周自言读完这封信,松了口气,“欣阳书院的文山长,邀请咱们去治学呢。”

这种一方邀请另一个的事情,在大庆叫治学,放到现代便算交换生。

欣阳书院寄出这封信,便是邀请周家家塾的所有人,去欣阳书院小住,与欣阳书院的学子们共同探讨学问。

不光书院可以邀请,个人学子也能邀请另一名学子,或者多名学子,只要大家都愿意,那便能住到一起,一起深入研究学问,又称‘治学会’。

这在大庆众学子中十分常见,若是参加治学会的书生都能考中功名,那还是一桩美谈。

宋豆丁他们一听,眼睛顿时亮得像小太阳,“我们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