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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怎么好像闻见了人民币的味道哦。”

修长的手指勾在他领口的扣子:“还有这边,扣子紧的哟。有个Omega昨天该不会又吃好的了吧?都是千年的狐狸,跟谁半遮半掩的呢,昂?”

栾翘“啪”一下把他手打掉。

下巴高高地仰起来:“衣服是我男朋友买的,他给我种草莓了,赎罪用的。怎么了,嫉妒啊?有个人这两天也吃的挺好,酸别人干嘛?”

这个话题不说还好,说起来,阿臻就是一腔的气。

“啊呸!那是我愿意吃的吗?我一个食肉动物,给我吃草,狗都不吃好吧!”

栾翘:“……什么食肉食草的。”

阿臻:“他啊!狗尾巴草一样,又小又软的东西,呵!也就给老娘搔痒用得了!屁用没有!”

栾翘:……

这个比喻,噗嗤。

正要调侃两句,抬头就看见穿着黑色冲锋衣的Beta,刚背着吉他进门。

男人朝酒吧里扫了两眼,看见吧台上身穿旗袍的青年,后直直地过来。

而某个嫩屁翘1,还在喋喋不休:“我跟你说,既然老娘这苞都开了,今儿就要在Lingopapa钓他个大的!管他是AB还是O呢,只要长得好看,通通进老娘海里来!我,朱阿臻,从今天起,可一可零,进可攻,退可受!Lingopapa绝美一头牌!”

“傅西他算个什么东西!有本事就跟老娘再来一回,看我不压的他起不来床!什么狗尾巴草都敢来老虎屁股上搔痒了真的是!”

栾翘其实是想提醒一下的。

但一想到这番话,某个Beta好像昨天晚上也说过。

还是算了。

于是,就眼睁睁看着一身黑的男人,手里的吉他往地上一放,侧头朝阿臻看过来。

“哦,原来你还想再来一回?”

阿臻……

差点表演个原地掉凳。

肉眼可见地惊慌。

“谁……咳,谁要跟你再来一回!骂你的话听不懂吗!软细的狗尾巴草,滚,滚,滚!”

一边梗着脖子叫,一边不自然地挪屁股。

下一秒,直接被原地扛起来。

“今天请假了是吧?正好,我距离表演还有一个多小时的时间,我不介意让你重温一下当时自己是怎么和我哭的。”

“哇靠,闭嘴!你放我下去!”

“傅西!放老娘下去!”

“你个细短小!你才一个小时,你他X的,够谁爽的!”

“嗷……你他……就不能轻一点!老娘还伤着呢!狗男人,草草!狗B!傅西!”

两人都进了后面的走廊,还能听见某个人的嚎叫。

栾翘贴心地关上后廊门。

某个Beta被扛去后面,半个小时就回来了。

被抱回来的,被人温柔地放到座椅上,脸上红的不得了。

“我演出一个小时,九点送你回家。别喝酒了,酒精影响伤口愈合。”

男人叮嘱。

阿臻红着脸翻个大大的白眼:“要你管!”

坐在椅子上的动作确实小心了许多。

栾翘刚把一杯酒调好,嘲笑:“才半个小时就让狗尾草给弄伤了?”

某人这才收起那一身的刺儿,不好意思地咳了两声:“……平时看着温温和和的,痛死我了。我以为没出血,就没什么事呢……他看了一眼说肿了。阿西,狗男人!我说怎么从今天早上就这么疼。”

说完,一双眼睛四处瞄瞄,朝他比了个“过来”的手势。

栾翘犹豫地凑过去。

阿臻:“我跟你讲,他这个药感觉还不错哎,涂上之后舒服不少。你是不是还没吃上?你家那位,那个块头,看着可小不了。我等下去某宝找找,发个链接给你。你家那位,看起来技术应该不怎么样,我觉得你能用上。”

栾翘:???

“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