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珩平复了心绪,“我没生气。”
他就是不懂,司延跟谁学得这么难缠?
隔日宫内,云皎皎与阮知韫聊了个把时辰,云珩刚要赶人,就听见云皎皎一句似曾相识的。
“嫂嫂快瞧瞧,哥哥他原是觉得我碍眼了。”
她装模作样的叹了一口气,“罢了,我走就是了,虽然嫂嫂心疼我,我也不想让嫂嫂为难。”
阮知韫拉过云皎皎,“你快别理他,我们去你宫里聊。”
云珩:“?”
入夜,阮知韫始终没回来。
司延倒是来了。
云珩表情复杂,“你来干什么?”
“人是打算睡在云皎皎宫里了,”司延笑了,“皎皎说让我来陪哥哥,好好表现一下。”
云珩:“……谁需要你陪。”
云珩起身,正要送客。
听见司延下一句,“那你想不想知道,这种时候,怎么容易把人叫回来。”
云珩又坐了下来。
深夜,金华殿内灯火通明,突然来了宫人禀报,“陛下病了。”
云皎皎微微讶异,“病了?”
阮知韫跟着问道,“好端端的怎么病了?”
“说是今日忘了添衣,吹了风。”
阮知韫闻言还是起身,“那我回去瞧瞧。”
云皎皎送她到门口,回到房间时,看见司延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的,坐在屋内等她,她挑眉,“怎么你一去哥哥就生病了,你们干嘛了?”
她刚一靠近,突然之间被握住手腕,轻而易举的将人拉了过去。
屋内烛灯熄灭,男人声线缱绻,“嘘,我也病了。”
(2)皎皎反压失败
西平国土日渐富饶丰盈,边境安宁。
两人闲来无事,倒也爱游山玩水,岭南游玩时云皎皎寻了一个新鲜的药。
听说是一种喝下,意识清醒,但浑身乏力的草药,对身体无害,时效约么三两个时辰。
云皎皎打算给精力旺盛的司延试试,顺便圆一下她想要操控男人的梦。
她实在是太好奇,掐着他的脖子,将人摁在身下,看着他哭,到底有多好玩。
为什么司延总是喜欢这个样子。
傍晚晚膳时分,云皎皎先一步坐在饭桌前,将药粉洒进了司延的茶盏之中。
而后若无其事的坐回自己的位置上。
不多时,司延缓步走了进来,“今日歇够了?”
“嗯。”云皎皎偷偷看了一眼他手边的茶盏,轻抿了一口自己手里的,“歇够了,我尝着他们这的普洱茶还挺好喝的,你试试?”
“不急。”司延拿出来一个盒子,“我给你看我今日瞧见的南红玛瑙。”
司延打开盒子,将玛瑙手钏戴在她手上,觉得一如他想象中般合适,又与云皎皎说着当日的奇闻趣事,说是明日也带她一并去看看。
云皎皎听着听着,心思就跑到了司延那杯茶上。
不知道哪一眼看过去,司延旁边的茶盏见了底。
云皎皎愈发兴致勃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