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仔仔细细的打量着她。
婆婆避开禁军的视线,拿出来云皎皎给她的镯子,“昨晚来讨了一口水喝,歇了歇脚,然后她把镯子落在这里了。”
男人闻言,凝眉看着婆婆手里镯子。
他拿出来左右翻看了一下。
这等宝物材质,看起来的确不像是他们这些寻常平民所有的。
婆婆继续道,“那姑娘和一些人歇了一阵就往东边走了。”
男人将信将疑的盯着她看了一会儿。
婆婆没有什么异样,他又将视线挪到了山村东侧,沉默了片刻扬声道,“去追。”
后面一众属下应声,“是!”
很快接二连三的冲了出去。
头领跟在后面,绕过山村一段距离。
忽然不远处一个同样是布衣穿着的村民拦住了去路,热络的朝着他们招手,“官爷!官爷,你们要找的人我可能知道一点消息。”
男人停下,“什么消息?”
村民笑眯眯道,“其实他们往西边走了,刚走没有多久。”
头领眉梢微扬,给旁边同伴递了个眼色,一批侍卫立马调转方向,朝着西边跑了过去。
村民见他们要走,连忙上前拦住,“等一下!”
“怎么了?”
他谄媚的弯了弯眼睛,“我听说京中找人,是不是都有悬赏?”
头领居高临下的望着他,忽然轻轻勾了下唇,忽然手里长剑调转方向,直接刺进了村民胸膛!
“你们村子,欺瞒朝官办案,理当斩首。”男人慢条斯理的抽出长剑,鲜血遍地,话语间满是轻蔑,“竟然还敢要悬赏。”
村民难以置信的看着他,而后应声倒地。
他回身,看向了那村子的方向眯了眯眼睛,“走!那一村子人都给我抓起来,听候处斩!”
他拉马走了两步,轻扯了下唇角,“对了,那个老婆婆,跟咱们一起带走。”
“我就不信,这么多条命,那前朝小公主能眼睁睁的看着他们没了。”
幽暗的山林里风声穿过树梢,摇动枝叶,模糊了四周的声音响动。
云皎皎身在前列,并不能听到后面的声音。
他们跑过了几个山头,顾忌到司延的身体还能承受多少颠簸,最终在天光微亮之时,在西侧山脚下停下,准备休息半日。
谁料他们刚停了两个时辰,盯梢的卫轲赶了回来,“不行,得换地方,禁军他们赶上来了。”
茯苓看云皎皎一口水没喝下,又连忙起身,大约是起猛了,让她有些站不住。
支芙不满的嘟囔着,“不是跟他们说了去东边了吗,怎么这么快就追上来了?”
云皎皎缓了一口气,“先撤离。”
茯苓在旁边沉默良久,缓步上前道,“姑娘,我来了月信,你还有多的披风给我吗?”
云皎皎先将自己的给她,“你先穿我这件吧。”
“多谢姑娘。”
茯苓目送云皎皎上了马,垂眸看了一眼自己掌心的披风,将披风披在身上,翻身上马。
清早的山风寒凉,她看着无定阁的人一个一个离开,悄声催马。
在没有人注意到她的时候,掉头直冲着禁军追来的方向迎了回去。
天光大亮,禁军穿梭在山野小路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