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后的情况,她虽然至今都没搞明白为什么一喝酒就想要男人,但她自然是不想要当着燕程的面,再吃第三次亏。
她浑身上下都紧绷起来,“民女吃着药,怕是不宜饮酒。”
“朕特意打听了,这苦参酒与风寒药并无冲突,还能帮你早日痊愈。”
云皎皎清楚,眼下要是再说什么就是不给燕程面子了。
李公公将带来的酒送过去,交给下人处理,婢女将酒倒进酒壶之中,备好端了过去。
云皎皎到底是病着,席位距离燕程和司延很远,她凝眉看着那婢女托盘之中的三个酒壶,手指攥紧。
三个酒壶的盖子上是不一样颜色的珠子,云皎皎倒是记得,侯府之中的器具都是一样的,只不过酒壶是红色珠子,茶壶是绿色珠子。
她能看到其中有一个是茶壶。
云皎皎抿唇,忽而手肘一动,碗筷咕噜一声掉到了地上。
婢女吓了一跳,放下托盘连忙上前,“姑娘稍等,奴婢去给你换个新的。”
云皎皎应了一声,“多谢。”
婢女很快拿着新的碗筷回来,将那个红色珠子的酒壶放在云皎皎面前倒好,而后又分别将司延的清茶和燕程的酒带了过去。
司延拿过倒好的清茶,轻抿一口,一股苦涩的辛辣骤然滚入喉中。
浓重的酒劲直冲而上!
司延顿住,凝眉看着手里的“茶”,下意识看向了那边的云皎皎。
云皎皎有意回避他的视线,一口一口的抿着手里的清茶,大大的松了一口气。
别说,司延这茶还挺好喝,加点糖就更好喝了,怪不得他一个男人宴会不喝酒非要喝茶呢。
她稍显自在。
司延轻磨了一下后槽牙,无声的轻笑一下。
燕程瞥见司延的反应,“这清茶是不是寡淡了些?”
云皎皎闻言,偷看了一眼司延。
司延也未拆穿她,手上却一下一下摩挲着酒盏,动作狠到像是在磋磨什么人,“这不是还有事要办,不便饮酒,不然定陪陛下喝上几杯。”
话语间,司延浑身上下的血液开始一点点沸腾起来,种在他体内的什么东西被酒劲催发开始蠢蠢欲动,吞噬他的意志,让他想要撕扯、破坏、折磨什么。
他视线所及之处,都产生些幻想。
燕程并未察觉到异常,听着司延的话倒是笑得很是开怀,用完晚膳,又闲聊了一会儿。
燕程临走前,在云皎皎面前停了一阵,终究还是碍于她的风寒,满眼可惜,“等你好了,朕再来看你。”
云皎皎攥了攥手指,一时间巴不得自己这风寒好不了。
燕程离开侯府,司延给卫轲递了个眼色,卫轲便离开了屋子。
转眼间,偌大的屋子里就只剩下了他和云皎皎两个人。
四周静谧的只有两人的气息声。
云皎皎颇为不自在,“那我也先回去了。”
她刚转身,身后忽然阴沉沉一句,“站住。”
云皎皎毕竟换了他的茶,这会儿哪里那么听话,反倒是加快了脚步,却在走到门口时,房门突然关上。
她不得不停下,回身看过去。
“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