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瑜看着那一片蔓延开红色的皮肤,一双手拿起又放下,着急得团团转,却不敢碰靳书意。
靳书意感觉自己的心脏好像被什么东西戳了一下,痒痒的。他好像有一点理解,班上那些动不动就秀弟弟妹妹的同学了。
看上去有点乖。
“我没事,球拍脱手了而已。”靳书意安慰道,实际上他的手腕回过神之后,已经开始痛了。
场内医生很快就带上医药箱过来了,严格意义上来说,网球也算得上危险运动,因此场地内都配备有随行医生。
经过简单的检查,靳书意的手腕骨头没事,只是轻微的拉伤,喷完药之后用绷带缠住固定一下就可以了,休息几天就能痊愈。
“你看吧,都说了没事。”靳书意摸了摸一直守在自己旁边,眼眶都忍得发红的靳瑜的头顶。
刚刚……是错觉吧。
他怎么好像在靳瑜的脸上,看到了很恐怖的表情。
“哥哥,下次不要再受伤了。”靳瑜低下头,将那满是药味的手腕,轻轻地贴在了额头上。
虔诚而担心的外表下,那张低垂着的脸神色阴冷,仿佛从地狱里爬出来的修罗,连眼底都笼罩着化不开的黑色。
靳瑜在心里头默默地补上了没说出口的后半句。
不然,我真的会疯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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