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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间看上去像是住过人,随后去洗了手,到楼上的阳台坐着,打开了一本晦涩的书,然后将手机夹在书里玩游戏。

没过多久,谢泽承的车就出现在了院子里。

午后的阳光正好,落在阳台上半倚于软榻的青年雪白的皮肤上,青年低垂着眼睫,光晕在他的睫毛下拢起一片浅淡的阴影。

葱白的手指偶尔翻动着书页,显出一副宁静的模样,如同一幅最为完美的油画,让人不忍心打破这片宁静。

“他到底还要在那儿看多久……”李思晚咬牙切齿地在脑海里和系统吐槽。

他发现谢泽承到了的时候,就把手机给藏了起来,然后假装在看书。

“宿主,您的翻页速度稍微有点快了,这样会显得您根本没有认真地阅读。”

李思晚被系统吐槽,沉默地停下了手指,指尖在书页上轻轻敲着。修剪干净的圆润的指甲泛着微微的粉,在阳光下闪烁着健康的光泽。

“思晚哥。”谢泽承不知道什么时候走过来的,直接上手拿走了他的书,“在阳光直射下看书对眼睛不好,晚宴的衣服已经送到了,我带你去准备一下。”

李思晚对于这样的自说自话很是不满,但他还得压着脾气,装出一副好说话的模样。

“嗯。”他应了一声,甚至都没点头,起身拿上手机,什么也没带地就跟在了谢泽承身后。

谢泽承带了专业的化妆师和造型师过来给他做造型,只是李思晚这副皮囊实在是太完美了,几乎没有多少需要修饰的地方。那么多人在他身上磨磨蹭蹭搞了半天,最后看镜子里的自己,好像也没多少变化。

一点也没有以前电视剧里面的主角摘了副眼镜就换了张脸的惊艳。

他们这一折腾,竟然就耗了半个下午。

等谢泽承开车把李思晚送到会场的时候,天色都已经擦黑了。

今天他是晚宴的主角,所有的人都在等着他入场。

那一双双眼睛落在他的身上,或惊艳、或羡慕,当然,其中也不乏看好戏的,看来谢泽承找替身这个事情,恐怕早就在圈子里传开了。

李思晚有点儿尴尬,尤其是谢泽承还给他准备了演讲稿,欢迎他回来的同时又狠狠吹了他一阵彩虹屁。

最后莫名其妙的,他分明是这场洗尘宴的主角,却要在大庭广众之下卖艺,给在场的宾客拉一曲小提琴。

救了个大命!他是真的会谢!

难怪这个世界的积分系数会这么高,简直处处都在玩儿尬的!脚指头都能给他抠出工伤,不开玩笑!

关键是,更他[和谐]了个[和谐]的[和谐]的,搞得那么万众瞩目的演奏,曲目竟然是入门不久连小学生都能弹奏的——

致爱丽丝。

李思晚一边拉小提琴一边在心里头含脏话量极高地骂。

致爱丽丝,挚爱李思……

球球了救命了谐音梗滚出地球啊[和谐][和谐][和谐]!!!

关键是台下的人全都看得如痴如醉甚至还有感动到红了眼眶的。

他合理怀疑能写出这种剧情的作者知道的乐器仅限小提琴和钢琴并且是条初中都还没毕业的九漏鱼!

琴弦嗡地一下崩断了。

李思晚肯定,这是是自己的怨念硬生生把弦给抠断的。

毁灭吧,烦了。

谢泽承大惊失色冲到他的面前,随后拉着他抛下了在场的所有宾客,驱车前往最近的一家私人医院,并且将院长的儿子叫来亲自给李思晚看伤。

差点儿没偷偷往自己手指头上吐唾沫。让它在到医院之前愈合,给谢泽承一点小小尴尬的李思晚:“……”

How old are you.

正在隔壁和几个高中同学聚会被叫回来出诊,看的却是道血都没往外流,不拿显微镜恐怕都找不到伤口的“病情”的陈柯跃:“……”

二人看了一眼拿着手机走到外面接电话的谢泽承。

陈柯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