汗。
谁家当爹的这么狠,亲生儿子都能打成耳穿孔。
“穿孔不严重,不用做手术,静养一段时间就能痊愈了。不过这段时间还是得定期观察,万一恢复不好得做手术。”
“好,谢谢医生。”靳书意一张口,才发现自己的声音都在颤抖。
靳瑜的手背上重新挂了吊针,那张满是病容的脸上印着的巴掌印许久未消。成年人的力道大,让那本就生嫩的皮肤充血肿胀,就连红印下面都能隐约看见破裂的血丝。
靳书意还是头一次感受到揪心的疼痛,并非病理性的,这样的疼痛压得他几乎喘不上气。
他在床边坐了好久,就连第一组液体都快输完了,也一动未动,只是那样静静地看了许久,才伸出手,在那擦干了血迹也依旧红肿的耳尖,极轻的、极轻地碰了一下。
干涩沙哑的声音在安静的房间内响起,像是只存在于二人之间的低声呢喃。
“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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