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关节都泛着滞涩,尤其是双膝,就算有软和一些的坐垫护着,跪了半个晚上也早已痛到麻木。
可以预料,等明天睡醒,膝盖一定肿大包,没有两三个礼拜恢复不了。
郝晴艰难地将两条腿从向后折叠的姿势,辗转成向前抻开的状态,稍微活血一些后,她才慢悠悠地扶着大腿站起来。
于恒秋坐到她原来跪着的坐垫上,那里尚有一些余温残留,她一边给电脑开机,一边用余光注意着对方的一举一动。
郝晴一瘸一拐地朝门口挪过去,刚走到一半又突然返身。
于恒秋不明所以地仰头看过去,却发现对方正在逐颗地解去毛绒外套的衣扣。
然后,这件毛绒外套轻柔落到了她的肩上。
“一楼供暖比不上三楼,你只穿睡衣会着凉的。”
“谢谢。”
先于接受这件外套,于恒秋更早地闪开视线,以至于她错过了郝晴投注在她身上的那道关切的目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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