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却心头大事,洛鸢和老板娘简单寒暄过后,便离开了。
老板娘在她背后擦汗,当年她也是受人之托,接济洛鸢。委托人正是和洛鸢一同前来的那个气质不俗的女人。
无功不受禄,老板娘觉得这六万块实在烫手得紧。
洛鸢率先回到车内,叶清越依旧在接电话,准确来讲是单方面听电话。
她降下一条窗缝,秋末晚风挤进来,试图清醒头脑,厘清这两天积攒在心头的乱麻飞絮。
她怎么会对叶清越有了占有欲?
大概是叶清越恰好站在车头不远处,洛鸢思绪受到干扰,整理未果,又把窗玻璃升了上去。
她整个人趴到方向盘上,神情蔫蔫的,像是霜打的茄子。
不知道过了多久,副驾驶车门开合,叶清越坐了进来。
清雅的海洋香气驱散了一丝沉闷,洛鸢组织好语言,张了张嘴正要问话。
叶清越突然看向她,问:“最近有心事?”
那人语气跟聊天没什么区别,洛鸢没留心眼:“是。”
“和我有关吗。”
洛鸢手蜷起来。
叶清越肘弯搭在扶手箱上,指尖点了点,若有所思:“怪不得这么别扭,连我的行程都不愿意过问。”
洛鸢以为叶清越会为此不快,转过脸才发现那人脸上明明白白地写着宽容。
“可以和我说说吗?”
洛鸢被叶清越认真注视着,走丢的灵魂好像又开始朝她聚拢。
“我一直很想问你今晚有没有空。”洛鸢说:“只是每次都没问出口。”
叶清越:“哪里让你有顾虑了呢?”
洛鸢朝叶清越的手机喏了一下:“上次打电话,我听到有人邀约你去生日晚宴,你们听起来关系不错,我以为你会去那里。”
不相关的第三人忽然串上事件的始末,叶清越瞬间理清逻辑,种种情绪混糅合成一声轻叹:
“我跟她什么关系,跟你又是什么关系。不要怀疑,你在我这里,是最重要的。”
洛鸢郁结在心头的阴云顿时散了,她垂眼对着方向盘上的车标说了句:“对不起。”
叶清越抬起洛鸢的下巴,迫使她与自己对视:“不用道歉,下次再遇上这样的情况,直接来问我,好吗?不要生闷醋。”
洛鸢稍动容就被最后那句压了回去,她矢口否认:“我没有醋。”
叶清越:“嗯,你没有醋。”
“……好吧,我确实醋了。”洛鸢再也不想嘴硬了。
洛鸢把右手搭在扶手箱上,和叶清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