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自然跟随,带着保镖离开包厢的那刻,杨清曦忽然叫住她:“喂!”
杨清曦唇边口红晕开,她随意抹了一把,妖冶得诡异,她笑道:
“要是我真的让你的保镖把我踩进鱼塘,你会不会把她还给我,不然,我们公平竞争?”
“她不是物品,她是我的爱人,我是她的太太。”叶清越冷淡的目光望向她:“竞争?你还没有资格和我竞争,我已经是她的太太了。”
卡座空荡荡,杨清曦仰面瘫在地,咯咯笑了起来。
一声比一声短促,尖厉。
有酒客路过包厢,被这段笑声吓得绕路:“这是喝疯了吧?”
*
一场虚惊,黎琳并无大碍,近日老人家忧虑过多,休息不好,难免心脏问题复发。
洛鸢揉了揉眉心,她知道老人家在忧虑什么,杨清曦归国之后,国内铺天盖地的广告讯息,皆是关于她。
黎琳这是睹物思人了。
虽然身体并无大碍,主治医生更建议在医院修养,可是临近年关,老人家舍不得疗养院的老友们,倔着性子不肯呆在病房,硬是要回疗养院的小宅子。
场面僵持不下,一时难以抉择,主治医生交代完情况,下意识向叶清越看去。
叶清越在的地方,话事权大多不会旁落,她将抉择的权利交还给了洛鸢,轻声问:“小鸢,你觉得呢?”
洛鸢叹了一口气,她拿不定主意,总爱顺着老人家的心意,黎琳只要垂头丧气,拿暮年将死的口吻讨价还价,洛鸢便心软了。
直白讲,洛鸢这是愚孝。
叶清越冷静分析了两处的利弊,末了给出她的建议——呆在医院。
洛鸢像是有了主心骨,态度终于强硬了一回。
劝说是大工程,幸好这次叶清越在,分担走了不少压力,她软硬兼施,不出三句,黎琳便满口答应了下来,模样看上去还挺乐意。
洛鸢一阵牙酸,暗自腹诽:“到底谁才是您的孙女儿。”
叶清越一阵好笑。
黎琳好不容易见到叶清越,拉着她的手想要和她多聊一会儿,碍于时间太晚,只好让两人先回去休息,叶清越答应明天一定来陪同。
黎琳诶了一声,笑着应了下来,对于叶清越,她怎么看怎么满意。
洛鸢放心不下,怕中途生变故,她决心陪护几天,叶清越还有工作上的急事,便先行离开。
大半个月没有见面,两人一见面兵荒马乱,话都没有好好说一句,洛鸢瘪了瘪嘴,面上不动地送叶清越离开。
风瓴恰好在间私人医院有股份,叶清越联系了院方,在隔壁病房为洛鸢开了一间陪护房,设施一应俱全,洛鸢想着今夜发生的一切,勉强睡了一会儿。
第二天一早,洛鸢拎着熬好的粥,推门进病房。
一阵欢声笑语。
叶清越这么早便来陪黎琳了?
直到洛鸢瞧见了坐在病床边的身影,她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