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时间紧任务重的道理。
他没再多磨蹭,而是拉上病床两边的布帘做遮挡,自己拿着破布料去那后面换衣服去了。
本来谢晴是躺在床上等他过来做“检查”的,可是见到纪春潇换好布料拉开帘子之后,她就没忍住直接坐起身握着他的手腕将这个人拉扯到了自己的腿上坐着。
纪春潇被她弄得紧张死了,他牢记着自己的身份,他咽咽口水问道:“这、这位病人,你、你要做什么?”
谢晴的眼睛黏在他身上移不开。
一块布料什么都挡不住,于是那些该露的、不该露的景色都暴露出来。
谢晴的手掌抚着她熟悉的躯体,低下头在他侧脸处亲吻,她声音暗哑地回应道:“护士先生,其实我不仅仅有我之前说的那些精神问题。”
“我还特别喜欢与人贴贴……已经沉迷到病态的那种……”
纪春潇面红耳赤地反驳道:“胡说,我没有这个毛病!”
谢晴没有与他争辩,说话这件事有点浪费时间了。
她更想用行为来向他说明她内心的想法。
快乐的时间总是显得格外短暂,当两人事先定好的闹钟如约响起时,谢晴还有些恋恋不舍。
不过她也知道什么事情更要紧,她起身准备从纪春潇的身上离开,纪春潇却缠住了她的脖颈不让她走,“我不要工作了,我要与你贴贴。”
闻言谢晴低头看向他,这个时候的纪老板面含春色,一双翡翠般剔透的眸子里水光潋滟。
他看起来太真挚了,以至于谢晴都迷茫这到底是他在例行撒娇,还是他发自内心的话。
只是谢晴理智上觉得纪春潇能把纪氏发扬光大,他应该不是《长恨歌》里“从此君王不早朝”的昏君。
她低头在他额头处亲了一下,温声哄他:“好了,快起来工作吧。”
纪春潇发出孝翻纪氏列祖列宗棺材板的话语:“让纪氏破产吧,我不要工作了。”
谢晴:“……”
糟糕!他俩真成祸国妖妃跟亡国昏君了!
这可不行啊!
谢晴把他从病床上扶起来,她继续哄他:“宝宝,工作的男人最美丽、工作的男人最性感。你得振作起来!”
他爹的!她谢晴可不是祸国妖妃!她分明是一代贤后好吗?
纪春潇软趴趴地靠在她肩膀上,“烦死了,我不要上班。我已经为纪氏清心寡欲兢兢业业服务二十年,我不要做总裁了,我要做娇夫。”
谢晴人都傻了,“不是,你有病啊?现在omega都在追求自我价值的实现,你怎么还开历史的倒车呢?”
纪春潇无精打采地嗯了一声,“对啊,我有病。我精神分裂加贴贴成瘾,你如果有需要,我可以给你看医生开的诊断书。”
谢晴:“?”
有什么不得了的东西被他以稀松平常的语气说出来了呀!
或许是谢晴裂开的表情太刺眼了,纪春潇低下头没有与她继续对视。
不过他也没有给自己刚刚说出的bug打补丁,他只是用手指紧张地去玩她衣袖处的布料,好似在无声地等待谢晴的宣判。
说来也是巧合,原本的纪春潇在谢晴面前还保留最后一丝布料,就如同他护士服那一点点无法完全蔽体的布。
可是现在他所有的遮羞布都已经被扯去了,一个完整却破破烂烂的他就这样显露在她的面前。
谢晴是知道纪春潇的精神多半有问题的,毕竟他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