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信女捐出来的禄位。
这里连张床都没有,谢晴只能把软绵绵没力气的纪老板在香案旁边卸下。
纪春潇烧得眼睛都睁不开,他迷迷糊糊察觉有人在身边,他就轻声呼唤她的名字:“谢晴,我要喝水。”
刚才谢晴在背纪春潇之前,就将自己的背包撤下来丢给了刘特助保管,这个时候她自然是没有水的。
于是谢晴跑去厢房门口的自动贩卖机那里拿了一瓶。
买完水,她又回到纪春潇身边跪坐好,用冰凉的矿泉水瓶贴在他的眼睛上。
纪春潇昏沉的脑子因为冰水的刺激慢慢清醒了几分,他清醒过来的第一件事是跟佛道歉:“钱来老祖……信徒不是故意冒犯您……”
听见这话,谢晴沉默了几秒便也在心里跟着纪老板默念祈祷钱来老祖原谅她的话术。
谢晴是一位不信神佛的唯物主义者,但是财神爷是例外,她觉得他老人家一定存在。
接着她又听见纪老板有气无力地说:“请您不要计较……信徒为寺庙捐款千万以做赔罪……”
谢晴:“……”
她这辈子死了的话,下辈子能不能投胎做abo世界的菩萨啊?
她也想啥也不做就日入千万。
万恶的资本家对她这个活人抠门到报销款都抹零,几毛钱都舍不得多给她,对神像就大方到随手撒币千万是吧?
谢晴越想越气,她没好气地将敷在纪春潇眼皮上的矿泉水塞进了纪春潇戴着手套的手掌心,“一瓶水20块,记得让刘特助给我报销。”
纪春潇嗯了一声,抬手把那瓶水给扔了,顺便还把插过谢晴鼻孔的左手手套脱下来给一起扔了。
他虚弱地指使谢晴:“那瓶水脏了,你再去多买几瓶……”
于是谢晴没忍住当面翻了他一个大白眼,接着起身又从外面弄了三瓶水回来。
或许是她生来心软,她看纪老板被情潮与经期折磨得可怜模样,到底还是主动拿起一瓶冰水贴在了矫情怪的脸颊上给他降温。
寒冷的冰水一方面会让纪春潇的小腹产生痉挛的痛感,另一方面它又会实实在在地给纪春潇降低情潮带来的燥热,平息他身体的躁动。
纪春潇有气无力地问:“刘特助……”
谢晴知道他要问什么,刚才刘特助给她发消息说纪老板没有贴身带着抑制剂,抑制剂在他这个助理身上,让谢晴在他赶到之前小心照顾纪总。
“刘特助说大概还有十五分钟左右的时间,他就能带着抑制剂爬上来了。”
谢晴这人背着一个情潮泛滥的omega还能健步如飞甩刘特助一大截,可见她身体素质的强悍。
而且不知道是不是纪春潇的错觉,他感觉之前自己靠在谢晴背上的时候,他一点都不痛经,只是突如其来的情潮弄得他头晕。
而他远离谢晴的时候,他不仅痛经痛得不想活了,情潮烧得还更加汹涌,他的每一颗细胞都在叫嚣着对谢晴的渴望。
纪春潇是一个擅长忍耐的人,他主观感觉自己忍耐了一个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