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没了不过要真说起来,我还是勇利他妈妈的学姐。勇利,”她扭头冲着勇利抱怨道,“让你妈妈控制体重啦,真是的,怎么每次见她都比上次圆了一圈!”这句话她切换成了日语。
“什等等,”维克托瞠目结舌,“您比胜生太太年纪还大?”
美奈子完全不加掩饰:“没错。”
勇利几乎能听见维克托的世界观哗啦啦碎掉的声音。
“可怕的东方人……”他摇着头喃喃道。
勇利完全不明白发生了什么,只好按原定计划问美奈子道:“所以,老师,你同意维克托平常来你这里练琴吗?”
“平常来练琴?”美奈子的眼睛迸发出精光,“当然可以!尤其是晚上,请能练多久就练多久!”
“客人们听惯了爵士,突然换成古典没问题吗……”勇利无奈道。
“你不懂,重点不在音乐,而是在他的脸!”美奈子已经沉迷于自己的世界,“不敢想象他能为我带来多少客源……”
维克托毫不客气地打断了她:“您不是说要我在这里的几架立式琴上演奏吧?恕我直言,弹这种琴简直是在玷污音乐。”
勇利一边在心里吐槽那你刚才在我家还非得让我调“玷污音乐”的琴,一边担心美奈子老师会不会暴起作为她的亲传弟子,他很清楚自家老师生气是什么样子。
“怎么可能,就算您愿意,我也不会同意的。”美奈子轻蔑地瞟了一眼她的三架立式琴(这话听起来很怪,但她确实就是那样的眼神),拨了下披在肩头的长发,“我带你们去里间勇利也好久没来了,看看有什么变化。”
她转身带着两人向柜台后面一个不起眼的小门走去。
“那里面是什么?”维克托悄悄问勇利。
勇利笑道:“猜猜看。”
维克托一头雾水:“我不知道。总不可能是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