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镌刻上的一对蝴蝶样式的银杏叶。
“我要阴刻的这枚。”裴让大咧咧地取走一条,看裴峥还在发愣,使坏地撞了撞他胳膊,“说说获奖感言。”
“你帮我戴上。”裴峥没什么感言,他务实得很,“我也帮你戴。”
裴让经过半个多月的军训,晒黑的皮肤到现在都没完全白回来,二人腕子上戴了同款的手链,反而更衬得肤色差明显。
铃铛般玉石在红绳上摇摇晃晃,没有发出声响,但裴峥脑海里已经飞过万千蝴蝶,落了万千银杏叶的雨。
“你怎么知道……”
告别了朋友,他们摸黑一步步捱下楼,手牵着手,裴峥还没问完,裴让就抢着答了:“我说过,我去了你的母校,在夏天。”
“你之前说冬天没有好看的景,但你又说夏天的时候会在楼道口驻足,看外边的银杏叶。”
多余的话,裴让不说了,他等着裴峥说。
而裴峥能说什么呢。
“这个礼物我很喜欢。”
发自真心,没有半分虚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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