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槽,”邵承感慨了好几声卧槽,他细思极恐,头皮发麻,“你们都知道?那你们不……”
“报警吗?凭什么?”邢越说:“他们是自愿的,没有人受强迫,而且这种事没触犯法律,传出去也只是道德问题而已,有人说他们一家人不正常,这我不知道,说那个男生好像有什么饥渴症,就是天生的淫种,小区里很多人家被他敲过门,见他跟见鬼似的,不知道的人传他是不是被脏东西附身了,他们乱来的时候不会管那么多,哪儿都能是战场。”
“他们父母也不管?”
“这我就不太清楚了,反正他们一家人生活得好好的。”邢越对这事知道大概,不知道细节,那家人的态度他也是茫然的,他又不会上赶着去打听这件事,说到底是别人的私事,与他们何干。
两人来到了一楼,出了门,天色已经完全暗了下来,残破的路灯精神欠佳地挂在头顶,邵承和邢越踩着路灯照射的方向前行。
“那……他有没有来敲过你的门?”邵承也不知道出于什么心理问出这个问题,他不应该再打听这么不堪的一件事的细节,可他确实好奇,邢越毕竟住在这儿,不知道还好,现在听到这种事,哪儿能安心下来。
“没有,”邢越说:“说他敲了很多门的事都是别人说的,包括我刚刚跟你讲的事,也全是小区里的人分享的,你知道我不爱打听跟我无关的事,所以了解的没那么透彻。”
邵承停步,回头望了这个小区一眼,又看了看邢越。
“怎么了?”邢越问他。
邵承沉默了会说:“你住的这个环境,叫我特别没法接受,第一,我怕鬼,你隔壁户就是个入殓师,我不能接受,第二,你跟我分享的这件事存在很大的道德问题和安全隐患,隐患就是我怕有一天淫鬼缠上你,我可不敢说邢大会长你的定力有多好,也不敢相信那连亲哥都搞的淫鬼会不会跟你对上眼,我不知道他跟他哥谁是罪魁祸首,我也不了解他,但从你的分享里我只能得到这些信息,要是冤枉了谁也请你体谅,你跟他在同一栋楼里,碰见的概率太大了,第三,这儿的所有人都知道这件事,不阻止默默接受我能理解,确实也不好管,但作为这栋楼的物业和负责人,他们这么不检点,在楼道里经常瞎搞的话,影响大家的居住体验吗?这小区的负责人不该管吗?由此可见,你们这小区的治安和居住保障都不行。”
邢越不住在这儿就算了,别的地方发生再离谱的事邵承也就当一乐听了弃了得了,但现在出于多方面的考虑,他不想让邢越住这儿了。
“那请问邵同学有什么高见?”邢越抽出一只手,去牵邵承,邵承没阻止,任他抓着自己的手,他非常郑重地对邢越道:“搬过来。”
邢越蹙眉。
邵承说:“邢越,搬到寝室里住。”
他的要求像是无心的,又像是蓄谋已久的,邵承的眼睛深邃,深到邢越一时间看不懂这是他的玩笑话还是真诚建议。
他牵着邵承的手,得寸进尺道:“你希望我搬过去吗?”
邵承说:“当然,你是我男朋友,住在一个屋檐下还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