品,现在脚上手上都拴了东西,他安慰自己, 人可真是潜移默化地在改变。
他的双脚踩着床沿,宽松的裤子底下露出红绳,金兔贴在皮肤上, 邵承仰着身子躺在床上刷手机。
他原本在刷些极限运动, 后来想到了邢越, 他的易感期要到了, 便去网上搜些易感期的事儿,他自己就是alpha, 易感期什么样他完全知道,不过他没为别人做过什么抚慰的举动,也没被别人抚慰过, 并不知道该做些什么好, 除了那方面。
AA之间的信息素只会挑衅对方,不像Omega那样有一定抚慰的作用, 也不知道两个A凑在一起做什么,易感期互相折磨?可就是这样,他还是止不住地跟邢越开始了。
曾经信誓旦旦不搞AA恋的人,现在躺在这儿为了alpha男朋友查资料,只能道一句世事无常。
“我上哪儿知道,他约的今天,出尔反尔,有病。”
“你问他了吗?”
“说是要去什么发布会,他总是有理由的,叫我们白跑一趟。”
门外传来深深的怨气,邵承抬头看过去,房门被推开,周慕和他们班一同学走了进来,两个人的脸色都很难看,周慕气得踹了下桌子,而后站在桌子边生闷气。
两人没注意屋子里还有人,或许说没心思在意,一股脑沉浸在怨恨中,邵承坐起来问他们怎么了,二人抬头看过去,周慕坐在椅子上,扶着额头,一脸愁闷。
同学说:“约了我们今天代打的一主播,放我们鸽子,没提前说,跑到了才知道。”
邵承从床边走过来,周慕怨声载道:“他就觉得我们时间不是时间,他忙他说一声啊是不是?没长嘴吗?哦我们打车跑过去了他说他不在,就这样没下文了,有这么做人的吗?”
“他是不是忘了?”邵承问。
“狗屁忘了,”周慕说:“你不知道这个人,恶心死了,平时就特自我,所有主播里我最讨厌的就是给他干活,一副瞧不起人的模样,还他妈有那么多人粉,要技术没技术,要脸蛋没脸蛋,就靠一张嘴忽悠人了。”
邵承坐下来,听着两个人的抱怨。
那同学也是,脸色铁青,恨得牙痒:“这年头就是这样,有张嘴会说话就能搞钱,还给自己立个实力主播的人设,全是代打,他什么东西啊,靠技术路人都把他打的叫爹。”
“你们知道这是人设还计较什么,”邵承说:“人家是冲着钱去的,不是冲着实力去的。”
“他是真不干人事,”周慕拍拍桌子,气到了极点,“你知道我一个朋友,到他那儿的时候他还没起床呢,我朋友就在那儿等,连张椅子都没有,这人一点时间观念都没有,特不把我们放在眼里,要不是看在合同的份上,我分分钟曝光他,真没素质。”
邵承平时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