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温馨,装修也是复古风格,门前两盆竹景,镂空的窗子设计,透着里面暖色的光晕,头顶一张牌匾写着店名,这是家湘菜馆。
“人在哪?”进了门以后,邵承四处看了看,服务员上前来接待,他抬手打住,说找人,服务员问他们有什么能帮忙的,邵承说暂且不用。
邢越打了个电话出去,两分钟,一个穿着皮夹克的人从一间包厢里出来,那人染着闷青色的发,还有一抹灰色的挑染,一下子闯入邵承的视线,吸引了全部的注意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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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哥。”那人也叫邢越这个称呼,笑盈盈,劲儿劲儿的,邵承有点形容不出来,反正看着可热情。
“这就你说的那个朋友吧,乖乖,长这样,”闷青男上下打量了一眼邵承,滑动喉结,随后自我介绍道:“我叫肖牧,帅哥怎么称呼?”
邢越道:“邵承。”
邵承没得说了,只笑笑。
肖牧又重复了一遍:“这名字也帅,听着贵气。”
邵承低声问邢越:“他说我晦气?”
邢越解释道:“他说贵气,他口音重你别管他。”
肖牧连忙解释自己以前口吃什么的,说话音调不准,叫邵承多担待,邵承哪敢不担待,也没小心眼至此,说了声没事。
“那进去吧,”肖牧说:“就等你们了,大家都到了。”
三人往包厢里走,刚到门口,就听得里面的热闹,肖牧率先掀开帘子,将人请了进来,屋子里一张圆桌,五个男人,留着两张空位,那是特地给他们准备的。
那些人站起来招呼邢越,一口一个越哥来了,又把邵承迎过去,做了好一番接待,邢越因为考虑邵承的感受,没有把所有人的名字都介绍给他,但有人上赶着自我介绍,都说自己是邢越一条裤子的朋友,用词粗俗,行事大方,言语热情,谁来也不会苛责什么,又听邵承抽烟,这建立关系的方式简便了许多,纷纷给邵承递烟,邢越没拦着,只是手一伸,拿走了两根。
“只散新人是什么规矩?谁白天说跟我很久没见了想得慌?”
邢越逗乐了一伙人,一群人又连忙给他递烟,这也算是解了邵承的围,否则这么多烟递过来,太热情邵承也招架不住。
邵承把一支烟默默收在餐桌上,听他们的寒暄,以及对自己的好奇。
有个头发微卷的男生最忍不住,抬了抬手示意邵承,问邢越道:“越哥在学校里吃这么好啊,艺校里都是这样的?”
邢越抬头看向身侧的邵承,邵承弄着那杆烟,任由邢越回答,这都是他的朋友,这些应付也合该是他的。
“那倒没有,”邢越目光火热地放在邵承的侧脸上,越冷漠他越喜欢,心里贪得要命,面上强装平静,“他可是我们编导系一枝花。”
“哎呦卧槽,”肖牧说:“越哥你现在说话这么有腔调?还一枝花呢,人家一个帅哥你怎么着也得用草来比喻。”
“就是。”大伙附和。
邢越笑着不解释,在他的心里,形容邵承用草一点也不贴切,他就是他心里妖冶红艳又带刺的花儿,别人不懂,也不用懂。
大家打趣了会邢越,服务员进来问是否可以上菜,肖牧说可以了,服务员掀帘子出去了。
邢越站起来,俯身在邵承耳边问:“我去给你拿点喝的,热牛奶还是白开水?”
邵承低声说:“拿酒。”
邢越扫了那群人一眼,说道:“你今天没吃饭,天又那么凉,改天我们单独喝,今天喝点热水吧,行吗?”
邵承想了想,他不是特别喜欢喝酒,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