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4;也不喜欢温室花朵,他认为自己跟那些花朵没有共同语言,可邵承是另类的,与印象中的温室花朵完全不同,他并不骄矜,也不柔软,也不发表一些脑残的言论,和他碰见过的那些装模作样的公子哥完全不同,这已经让他在邢越心中找不到相似的代餐。
原本以为择偶标准可以具象化,但如果说自己喜欢有野蛮劲的,那也不对,他并不喜欢大块头语言粗狂的爷们,要说他喜欢的是娇弱外形,那更不对,他只是觉得这一身脆弱奶白的肌肤在邵承身上很是有趣,要是真丢给他一个柔若无骨的Omega他又会顿时萎了,说他喜欢高的,邵承要是矮点也能接受,不过当前这样更好,不用弯腰就能亲到,低头就能蹭到他的面颊,所有的所有都刚刚好。
刚好到让阅人无数的邢越在脑海里找不出一个和邵承外形或者内在有点相似感的人。
这是可怕也是惊人的发现,原没把自己的感情抬上多么高尚的地步,而这一刻邢越清醒排除所有杂念后才知道,邵承已经成为了他内心自我认为无法取悦和代替的人,甚至是他第一次接触的一种人,他生怕留不住人,如果心里对这个人的一切都觉得刚刚好,过度满意,那么失去的话就会变得焦躁不安,甚至于无法接受。
这怎么能是好的信号呢?
邢越走上前去,他没要打扰邵承,却突然被这种惊人的发现吓了一跳,不自觉坐在床边,抚上邵承那段腰线,眸子深沉,紧闭着双唇。
邵承迷糊中睁开眼,看见一张愁容满面的脸,他也看不真切,趴在枕头上没精神地问:“干嘛?”
邢越低头瞧了他一眼,欲言又止:“没事。”
邵承揉了揉眼睛,翻过身来,仰面躺着,问:“我是不是睡太久?”
邢越的手收了回来,回头盯着邵承,看他那一缕翘起来的发,伸手替他压了压:“周末不睡觉干什么?想睡多久睡多久。”
邵承支起一条腿,他的腿纤细又有点肌肉,是非常具有美感的肌肉,小腿的线条看起来十分有力,一副体育生的身子,唯独汗毛没几根,“脑死亡是什么感觉?”
邢越盯着他的腿看,连脚板也不放过,昨天夜里不小心碰到几次,邵承怕痒怕得要命,一碰到他的脚就恨不得把他踹出去几米远,邢越对他的脚板记忆尤深,漫不经心地回应:“问这个干什么?”
邵承无力地瘫着,生无可恋道:“我感觉我快脑死亡了,太他妈难受了真的,我从来没熬过这么晚。”
邢越拉过他的一条腿,握住他的脚踝,没敢往下碰,怕刺激到邵承的痒痒肉,谨慎道:“以前没熬过夜?”
熬夜是多么正常的事,越年轻越能熬,昨天他们四点多还睁着眼,就快要通宵了,算起来是有点晚,但在很多年轻人身上这根本就不算什么,甚至是常态。
“不怎么熬,”邵承感受到邢越的抚摸,相当舒服,他放松地把腿伸在他身上,“我以前在外面读书,有人看着我,管我几点熄灯,几点起床,没养成熬夜的习惯。”
那些日子一开始很痛苦,但时间久了邵承就觉得他爸还是有先见之明的,否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