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204;几个月?”
“还能怎样?人家多的是人脉叫你不得不放人。”
邵承总算理解邢越父亲的做法,换位思考,他接受这样的结果坐得住吗?想来是不可能的。
邢越的唇蹭着邵承的后颈,腺体的地方凸起,他咬着阻隔贴的边缘说:“承承,把这摘了吧,我想闻闻你的信息素。”
邵承没动静,邢越便把沉默当做了赞同,抬手要掀开那厚厚的阻隔贴,却感到邵承浑身一颤,扭过头问:“你干什么?”
他目光防备,如反应机敏的猫儿。
邢越道:“我跟你说话你都听不见,想什么呢?”
邵承说:“想你家的事。”
邢越笑了笑,捧着邵承的脸道:“还在想这个?有什么不明白地直接问我,我会不告诉你吗?”
“那好,我问你。”邵承直接道:“你说你父亲杀人的时候你就在现场,什么意思?你参与了?”
“来跟我玩海龟汤吗?”
“什么?”
“问答游戏,我只回答你是与不是。”
邵承顿了顿,接受了这种方式:“那就回答我,你参与了吗?”
邢越迅速作答:“不是。”
“你父亲策划杀人的时候告诉你了?”
“不是。”
“你母亲知道吗?”刚问完,邵承就想起他母亲听到消息一命呜呼了。
“我问错了,重来,”邵承说:“你父亲既没告诉你,你又没参与,可你说你就在现场,你是撞破了吗?”
邢越拍了拍手掌,毫不吝啬道:“聪明,是。”
“你撞破他杀人了?”
邢越不再故弄玄虚,撕开了邵承的信息素阻隔贴,闻着那醉人的血橙味,他忍住含进口中的冲动,气息温热地说:“现在让我们来揭开汤底,因为第一现场就是我家,本不该出现在家的我出现了,我撞破了刚杀完人的父亲,他身侧是还没有来得及处理的尸体,他叫我做该做的事,于是我走向一边的桌子,拿起电话报了警,这就是故事的完整剧情线。”
说完,邢越闭上眼,狠狠吸了一口邵承的腺体,甜丝丝的气味勾得他血脉喷张,他不由得箍紧了手臂,“还有什么不解的吗?一口气问完,我没心思跟你聊别的。”
邵承的信息素甜丝丝中有闷闷的酸味,因为很淡,不趴在腺体上是闻不出的,邢越离得近,鼻子压在他腺体的上方,神色沉暗。
他的双腿敞开,邵承坐在他腿间。
沙发不是很大,两人勉强容得下,邵承贴着邢越,能感到他时时刻刻的变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