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面前一摆。
沈俊文问:“越哥,我刚看到你隔壁有人戴白花啊,怎么了?”
邢越坐在邵承的正对面,盯着他回应:“隔壁住着一个入殓师。”
沈俊文瞪大眼睛:“卧槽,那不就是给死人……”
沈俊文察觉自己的声线有点大,及时收了点,毕竟这事挺忌讳的,他压低声音拧着眉头问:“他屋里不会有尸体吧?”
比起沈俊文,邢越的态度冷静多了:“嗯,都是新鲜的。”
“什么新不新鲜的,卧槽,”沈俊文浑身发毛,缩着肩膀,但见邢越反应平平,他才知道自己反应大了,强装淡定道:“那……那,那岂不是说现在就有一个尸体躺在我们隔壁?”
邢越没搭理,那就是答案。
沈俊文登时站起了身,但又想到了自己过来干嘛的,不太好意思就这么跑了,哽咽了下又站住,找了个理由道:“越哥,KK呢?”
“里间。”邢越说这话的时候,还是盯着邵承,他的目光一点也不避讳,要是沈俊文现在坐在他对面,他一定能发现猫腻。
沈俊文马上就钻进邢越室内了,里面传出一声微弱的猫叫声。
客厅里只剩下二人,邢越的目光更是大胆,他端起杯子,问道:“为什么过来?”
邵承这两天没跟邢越接触,以为思绪能安分一点,他跟邢越之间也能疏离一点,结果一碰面还是那种火热,邢越的目光不纯到他们根本牵扯不清。
“被他拉来的。”邵承低下头,不去对邢越贪婪的眼眸。
邢越却一语道破:“你要是不想来,谁能拉得动你?”
邢越端着那杯子,放在唇边喝了一口,目光如此犀利,射向面前的人。
邵承也没解释,自己为什么跟过来。
这时,对面的人突然起身,邢越来到邵承的面前,抬起邵承的下巴,强迫他与自己对视,俯身关心:“怕吗?”
前几天在医院暴露了自己的致命弱点,如今隔壁就有一具新鲜的尸体躺在那里,邵承以为邢越又想吓他,抬起头佯装冷静地说:“不怕,放手。”
他就要拍下邢越的手,却被邢越钳住手腕,对方俯身下来,邢越在他耳边轻道:“我问的是怕不怕屋里那位知道,你我的秘密?”
里面传出沈俊文逗猫的声音,还有渐渐踢踏出来的脚步声,邵承本想说不怕,就是要跟邢越作对,但是这时候他却不能那么嚣张,邢越方才在沈俊文面前盯他的眼神已经能暴露不少的东西,如果现在的场面叫屋里那位看见,就是真的荒唐了。
但邢越越靠越近,似乎还想干出什么更嚣张的事来,邵承推他不动,一拳打在他的胸口,嗓音有几分发慌,咬牙切齿的答案从嘴里艰难:“……怕。”
谁怕,谁就有弱点。
谁就处于下风。
邢越玩的一手的花招。
羊入虎口被他邵承淋漓尽致地形容了这么一回,他看邢越得逞后满意的眼眸,深知他又在给自己下势,恨铁不成钢道:“我前天跟你说的话你听不懂是不是?”
他还以为那是他们最后一次谈话了,但谁知还有今天的份,邢越揣着明白装糊涂,根本不配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