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4;没有人拾的啊。能否一飞冲天,可就看你一句话了。”
李县丞被忽悠得飘飘忽忽,吃了盏酒,忘了谢文琼也在,开口道:“好啊,老子也早看那新皇碍眼了,女人能成甚么大事?在这县里,不都是随意发卖的货色?我看啊,不消几日,她就要完蛋!”
那钱二也连忙附和几句。
谢文琼咬牙,抚上腕间,才想起佛珠取了,强自忍耐。
岳昔钧眼中杀意现了一瞬,又换上了笑意,道:“好极。”
岳昔钧从怀中摸出一方契纸,和一小盒印泥,道:“我先前也说,这京官么,总有些疑心病,大人,不若画个押?画了押,事情就板上钉钉了,是你的,终究是你的。”
岳昔钧又劝道:“富贵险中求,若是你做事周密,这市券绝不会现世。”
李县丞哈哈大笑,满口应承,醉眼朦胧,也看不清契纸上写了甚么。岳昔钧便将纸拎起,道:“我给大人读读。”
她读了一番,也就是双方寻常买卖云云,只字未提是配阴婚。那李县丞连道几声“好”,晃晃悠悠地按下了指印。那钱二也随之画押。
这时,只听一声炮响,那李县丞和钱二被唬得一跳。那李县丞跳将起来,推窗骂道:“直娘贼,哪个放炮!”
只见隔壁雅间窗子被“吱呀”推开,一串鞭炮伸将出来,在他耳边噼啪炸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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