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真对驸马情根深种么?”
谢文琼有一瞬的疑惑“伴月今日为何如此不知分寸”,但也在心中以“或许环境变化,她脱了些规矩束缚”说服了自己。
谢文琼自然不能对伴月说“不错,我对驸马死心塌地”,她终究还有几分傲气在身,不愿叫自己看起来太过狼狈。
故而,谢文琼举镜自揽,却又不敢与镜中之人对视,垂了眸道:“算不得深种。”
伴月道:“如此说来,殿下来到此地也不过一时兴起,如同雪夜访戴般,兴尽而归也没甚么的了?”
谢文琼言不由衷地道:“……嗯。”
而窗外,安隐微微睁大了双眼,蹑手蹑脚地出了院子。她本是来寻伴月,来取伴月赠给自己的帕子,却不想恰巧听见了谢文琼的“肺腑之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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