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么?”
谢文琼道:“宫中无聊,只有这些可以玩。有时会与人对弈,投壶种种。”
岳昔钧又与谢文琼交换着玩了一轮,都有些两厢无言的意思在。
岳昔钧心道:她自春狩之时,就有些不同,难道是我装得太好,她竟没瞧出来我是要见她惊怕之相,故意磋磨她,反以为我顺了她意,相携相助于她,故而和气待我么?
谢文琼心道:她伶牙俐齿、反唇相讥之时,我觉得烦人,如今她低眉顺目,我怎也觉心中烦闷?
一时两人俱都觉得有些无趣,不消一会儿,谢文琼便离开了。
待谢文琼走后,安隐进来问道:“公子,公主今日怎待了这许久?她没有为难你罢?”
岳昔钧摇头,道:“确实古怪,她非但不曾为难我,还收敛了脾气。”
安隐大胆猜测道:“难不成她被人夺舍了?”
岳昔钧失笑道:“总该说些靠谱的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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