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他就是满塘污浊里一朵出淤泥而不染的莲花。” 流筝并不在意他的阴阳怪气,“你说祝公子真的会杀了祝仲远吗?” “你这是替谁担心?” “祝仲远,”流筝说,“他遭人夺取命格,惨怛半生,实在可怜,希望此后天命能厚待他一些。” 她说这话时,仍紧紧盯着公堂里面的情形,没有注意到季应玄落在她身上的目光,一瞬间变得复杂难言。 www.jiubiji.c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