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一次,绝不能再发生第二次,好好读完出国,我们还能再重来。”
江璟从来没有在他身上看过如此严肃的表情,眉眼深深,冷厉如霜雪,许久,他才怔忡着点头应声。
可是他突然有些困惑,不是早就重来了吗?
事实上他从未把那件事放在眼里,酒精作用下的刺激混乱让一切变得迷幻,比毒品带来的快感还要更加绵长,以至于记忆很模糊,但他很明白凶手不是他,真要说重来也没他的份。
再说不管发生什么事都有人解决,他有什么好怕?不过还是要解决这件事。
片刻,江璟耸了耸肩,嘀咕:“神经,一个老兵有什么好怕。”
他摇头晃脑插兜离开,全然没注意到楼道上分闪烁的白织灯下,赫然也闪烁着凛冽红光。
……
三个小时后,封淮终于解放,一蹦三尺高:“终于结束了,十点了回家回家!”
他发誓,高考都没有这么认真过。
脚步飞快冲出去,那是一丁点都不想再看到怀南。
这段时间怀玥手机滴滴响了好几回,来自于窃听软件,她低着头慢条斯理叉掉红点,也没忘提醒:“记得交作业哦。”
封淮愤怒回头:“你去死!”
她笑着抬头,回他一个中指:“那也要死在你后面。”
“……滚啊!”封淮恼怒不已,重重踹门离开。
齐河倒没兴致笑他了,他困得不行,收拾好东西说:“我叫司机来接,一起回吧。”
“可以。”
怀玥同意了,等大概十分钟司机到,两人一块下去。
上车的时候,挎包里另一台手机响了起来。她没接,伸进去掐了,唇角却蔓延开一抹了然于胸的笑。
这是给陈停容专门留的电话。
怀玥很清楚顾山河会下黑手带走李谦和陈停容,专门用来威胁俩老家伙直接去死,最好把秘密都带棺材里去。
李谦知道很多会所的事必死无疑,反正那烂人死不足惜,她毫不在意。
但陈停容死不了。
他就是一争家产的私生子罢了,对五人组包括会所什么都不了解,顾山河抓他威胁完也许会放,也许给笔钱送出国,也许直接干掉,又也许在问出帮他买股份的神秘富豪是谁前都不会放。
现在这电话打来,一切不言而喻。
顾山河心机深沉还心狠手辣,是整个计划中最大变量,对别人可以说下手就下手,但针对他的计划只是暂定,需要根据情况随时可动改变,可她向来不喜欢被动,主动出击才是她的处事原则。
直到回御湖别墅,进家门后,怀玥才打回去。
一接通,陈停容迫不及待的骂声就冲了出来:“你这个贱人你耍我!你差点害死我!”
怀玥边脱衣服边从冰箱拿了瓶可乐,然后坐到沙发上,腿翘在茶几台面,又听了他几声质问后,终于舍得回他一句:“我看你挺生龙活虎,不像要死的样子。”
陈停容非常暴躁,咆哮声震耳欲聋:“滚!!贱女人,你利用我还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