邬长筠突然停下,回头冷冷看着她:“枪口抵着你脑袋的时候,你还这么说?今晚换做是你,我也还是那个答案——杀了。” “你……我又没说什么,干嘛这么凶。” 邬长筠转身离开。 “你看她——”花旦跺了下脚,“傲气什么啊!卖的座又没我多,还整日这么嚣张。” “算了算了,少惹她。” 邬长筠坐到镜子前,看自己的脸上还溅了一滴血。 想起那个死鬼,和台下那个瞧着半死不活、装腔作势的人。 用手巾狠狠擦了下脸。 晦气。 …… www.jiubiji.c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