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他牵着走回房里去了。 总觉得这人马车上下来就有一些不对劲了。 她单只手往后摸到那个结绳,不大利索地解下来,人已经进到房里了。 身后房门砰地一关,天旋地转地,就被他推着摁在门上。 不疼,就是心口砰砰地跳着没个着落。 她抓住傅予湛的衣襟,原本准备耍性子的脾气也没有了,看着他深沉的眸子,结结巴巴道:“怎么了啊?你忽然这样不言不语的,我有些怕。” 傅予湛靠得很近,低头俯视她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