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邓布利多道别,走下校长室外的旋转楼梯。
“你告诉赫敏我会加入?”伯尼斯问她,“会费两加隆?”
罗塞塔“嗯嗯”两声,没有说话。
“你怎么知道?”她突然想到什么,赶紧问道。
“因为赫敏给我写信,傻瓜。”
“你们什么时候可以互相写信啦?”
“难道写信还要批准吗,财务总管?”伯尼斯说,戳着罗塞塔的脸,“我说只要能把我放在首要赞助人的行列里,写到所有会员名字最上方,她可以随意支取资金。可惜咱们的会长太正直了。”
“哦,是啊。太正直了。”罗塞塔垂头丧气地说,“那个蛋怎么回事。”
“把头埋在水里。”伯尼斯说,“如果这样还解不开,就再也别回家了。”
她们一路走到城堡大门,伯尼斯打算在霍格莫德消磨一晚上,罗塞塔自己慢慢走回城堡。
虽然她路过黑湖时克制不住地将脑袋塞进水里,把袍子上半身都浸湿了,但那颗尖叫的蛋在水里唱出一首颇为动听的歌——第二个项目在水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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