娄乐山看了看灵寻,而后再度开口:“那厕所教父是不是老板椅得是个马桶?”

姜恻瞪了两人一眼:“灵寻都说停止这个话题了。”

两人低下头,?然后听到姜恻不满地嘀咕了一句:“什么粪海狂蛆,我这颜值怎么说都得是粪里小白龙啊。”

突然一道声音传来:“屎帝奇吧要不?”

三人看过去,秦申伯笑容消失,然后脸歪朝一边:“我什么也没说。”

“哟,?还挺有童心,星际宝贝都来了。”姜恻打趣。

灵寻的表情十分狰狞:“秦申伯,怎么你也”

而此时,众人看不到的玄清和苦真的心情也十分复杂,他们对视一眼,眼神交流了一番。

【我想给他们丢下去。】

【阿弥陀佛,我也是。】

【可惜姜恻是自己在飞。】

【难怪拒绝你我的帮助,原来是紧急避险。】

很快,距离山顶只有一步之遥。

这时,姜恻却是突然说道:“摘掉面具吧。”

众人都是一愣,询问为什么。

姜恻轻松地道:“因为面对闾山派,我们需要用的是守门人的身份。”

虽然疑惑,但大家都默契地没有问询什么。

眨眼间,一行人平稳地落在闾山派内一处偏僻无人的地方。

“那接下来怎么办?”梁知车好奇。

姜恻踢了踢箱子:“找个地方把这个东XZ起来呗,不然我带它来真为了好玩儿啊?”

苦真上山前其实已经差不多猜到了姜恻的意图,直到刚刚姜恻让摘掉面具,他几乎可以肯定自己的猜测,?当即开口问道:

“你想栽赃闾山派?”

“什么栽赃?什么栽赃?苦真大师,不要乱讲哦,?这些可都是证据!”

姜恻叉着腰,理直气壮:“他们说是被饕鬼抢了,其实是贼喊捉贼,就是为了去天师府不送礼,事实就是这个样子的!”

其他人这时候也反应了过来,都是一脸讶异,玄清忙拦住准备搬东西的姜恻:“这不是胡闹吗?就凭这东西就想坐实,你是不是想得太简单了?”

他有些失望地摇摇头:“我还以为是魏老的安排,要是早知道是你自作主张唉。”

姜恻摩挲着下巴:“不够么要不你们打开瞧瞧?”

苦真板着脸,将箱子掀开一条缝,随后眉头一皱:“这是.”

玄清也看了过去,当即就是感知到一股凶到极点的恶念,随后猛地抬头看向姜恻。

姜恻甚至解释都懒得多解释,直接昂首挺胸,速通道:“故意哒!”

与此同时,闾山派主殿灯火通明,掌门高松正在安抚七八个小道观观主的情绪。

其中一个观主哭丧着脸:“高掌门啊,你说这.这叫什么事儿嘛,你们神仙斗法,怎么遭殃的是我们这些小鱼小虾啊?”

这句非常没有水平,几乎如同是在抱怨的话让高松脸色一沉,心说你什么意思,你们都无辜,就活该我闾山派遭重呗?

可他还是耐着性子安慰:“没事的,人不是没伤着吗,东西也没丢,这就是好事啊。”

另一个观主说话就很好听:“高掌门啊,老王他心直口快,就是有点生气饕鬼这帮邪修欺人太甚,没有其他意思,您别多心。

说起来这件事其实很奇怪啊,这些饕鬼不为杀人,又不为财物,就关我们一宿,要是就这么着也就算了,可偏偏前些日子吴道长传回消息,说是要找闾山派麻烦,这说明饕鬼是在威胁您啊。

我们这不也是想着,一起来找您,一是一起商量商量怎么应对,二就是想着人多力量大,这些年来我们受了您不少帮助,不得寻个机会报答报答您吗?”

虽然话里话外还是想找高松要个解释,但是高松倒是听得心里舒服,顺着台阶就下了:

“其实不瞒大家,我也是一头雾水啊,这些年来我们也没招惹过饕鬼啊,一直都是井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