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向他，对他笑了笑：“小狼，以后好好的。”

话刚说完，他嘴角便抑制不住地涌出了更多鲜血。

应琼呜呜叫着，伸出舌头想舔掉他嘴角的鲜血，却怎么也舔不干净，还弄脏了他的脸。

清涯仙尊弯了弯嘴角：“说了你舌头有倒刺，越舔越疼。”

应琼收起舌头，眼眶里蓄的泪水大滴大滴地落了下来。

清涯仙尊看着他，眼里似乎含着无限眷恋，却只能在天狼的呜咽声中，无力地合上。

应琼像是愣了一瞬，紧接着便疯了似的用头去拱他。

却再也得不到回应。

他那总是一尘不染的师尊为了救他，脏兮兮地躺在那里，永远失去了呼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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