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沈觉就不是失去记忆了,而是把脑子丢了。
而以余易这个动静,跟个电灯泡似的,他们肯定能感知到。
但当余易清理完蛛丝乖巧躺在实验室的铁床上时,沈觉整个人都是木的,人呢?怎么还没来?
他看着那一根根带着毛闪着寒光的蜘蛛腿,第一反应是恶心。
第二是,我不会做手术。
沈觉看了眼操作台上一排排泛着寒光的手术刀和病毒试剂,又看了眼躺在铁床上嘴里放着狠话,眼神里却闪着期冀的余易陷入了沉思。
按照他现在的状态打赢余易的概率有多少?
余易被沈觉安静的注视整的心里有点发毛,他斟酌想开口,毕竟这事关自己的小命。
沈觉:“闭嘴。”
余易:“……”行吧,你厉害!等老子下了手术台还弄不死你。
信息不对等的情况实在太难受了,沈觉现在完全两眼一抹黑。
终于,他拿起一旁的橡胶手套戴上,从一堆残留的试剂中挑挑拣拣出一瓶。
沈觉看着挑出来的试剂,在心里满意的点点头,这瓶最漂亮。
而躺在铁床上的余易看着沈觉的动作,可能是太过于闲云野鹤的缘故竟诡异的相信了一大半。
心中不满道,父亲果然还是偏心,有抑制病毒的方法竟然不告诉他!
等余易再回过神,腹部被划拉出了一大道口子,青色的血喷涌而出,疼痛使他整个下半身条件反射的蜷缩起来。
“沈觉!你在干什么!”余易忍痛吼道。
沈觉看了眼手中的病毒试剂,在心里回了句:以毒攻毒。
面上却依旧一副正人君子的模样,似是不解,“嗯?”
见此余易又开始犹豫,病毒的干扰使他的思绪断断续续。
他想:难不成他真的错怪沈觉了?
蜷缩的下半身慢慢放平。
沈觉手中的手术刀灵活的撬开试剂的铁盖,反手将瓶口往刀口上怼。
嗯,现在就看能活那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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