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樓梯

樓梯

現在是晚上十點多,糖水巷的最後一家營業店鋪也已經熄燈閉門,小巷子沉浸在一片涼浸浸的寒意中,月光如水般照在地面上,偶然有兩三只流浪的小動物跑過,但很快環境便又重新回歸寧靜,

在這樣一片安靜之間,唯獨有一家店的燈光還在亮着,那亮光是有些昏暗的黃色調,卻不知為何的輕輕搖晃着……

某處傳來一道萬分壓抑的喘息,

因為發\情期而有些失控的enigma猛然拽住白小姐的領子,盯着她的眼睛看,

“我不是你的未婚妻。”

身下人得意的神情霎時間有些破碎的跡象,那張清俊的面孔難耐而傷懷,

工作室狹小的桌面上滿是暧昧的水光,白若薇的那件灰色雪紡上衣濕透了,白皙的肩頭一半裸\露在空氣當中,顯得萬分誘惑,

那人精致的鎖骨上盛着一灣濕熱的酒液,宋識舟淡笑一聲,伸手按在上面,如願聽到一聲難耐的輕/吟。

“白小姐,被發\情期弄得暈頭轉向的人是我不是你,怎麽你也變得神志不清起來了”

“這麽不擇手段的勾\引一個不愛你的enigma…你的那些傲慢和矜持是都忘了嗎”

話音剛落,白若薇便緊張的咬緊了下唇,

她的聲音偏執缭亂,在瘋狂的夜裏顯得格外清晰,

“我都不要了。”

那些傲慢和驕矜早就陪她抛諸腦後了,她現在只想要宋識舟,她想要宋識舟的原諒和撫慰,她想要那個人僅僅看着她,僅僅賜予她一份珍貴的安全感…

微涼的酒液打濕了她的長發,讓她那頭浪漫的白色卷發變成了火一樣熱烈的顏色,她的呼吸有些急促,每呼出的一口氣都好像快要沸騰,

“你的發情期是我引起的,我有責任為你疏解…”

她的聲音顫抖而破碎,似乎是在示弱,又好像有些偏執,連眼尾卻始終紅得有些妖異,

“我需要你,就把我當作你疏解發\情熱的工具吧…哪怕只有一晚…”

如此孟浪惑人的語句讓那張清俊的臉也顯得妖異起來,這樣的話真的是白若薇能夠講出來的嗎宋識舟移開視線,拒絕和她對視,可是月桂花擦着她的鼻腔難耐的糾纏起來,那雙修長的腿微微分開,幾乎是跨坐在面前人的懷中,白若薇握着宋識舟的腰,把自己更深更深的送到面前人的掌心,仿佛自願接受審判的女妖。

似乎是害怕這番誘惑還不夠打動身前人,那雙不斷開合的唇墜着些許酒液,那雙柔韌的大腿微微開合,白小姐引着她的手去撩撥,

“宋識舟,求你。”

她把自己全部攤開在宋識舟的面前,攤開在這個兩輩子唯獨标記過她的人的面前,獻上她靈魂深處的顫抖和渴望,仿佛獻祭。

……

火急火燎的一場性/事,偏偏兩人都異常動情,動作和親吻都有些失控。

房間內昏昏沉沉的,一絲暧昧的腥甜纏在她的鼻腔,宋識舟費力的睜開雙眼,從一片狼藉的床鋪上摸出手機,

她的記憶還停留在那張桌案上,白小姐渾身上下沾滿了猩紅的葡萄酒,像是剛從海底打撈出來的美麗人魚,她們剛接了一個撕咬一般的吻,所以終于被放開的白小姐正狼狽不堪的大口吮吸着空氣,那雙淡綠色的眼瞳中掙紮着不知道是痛苦還是舒服的神色,

宋識舟的頭有點疼,因為折騰得太久了。她的手臂上滾着一排深紅色的草莓,看起來熾熱豔冶,不用說也知道是誰的手筆,昨晚白小姐追着她的脖頸去啃,卷曲的白色長發垂在心口,專心問她的樣子如同古堡那的高貴血族,讓她的心跳了又跳,

她緩了一會兒,等腦子裏那些粉紅的回憶沒那麽過分後才打開手機,現在是早上七點,房間裏沒有開燈,宋識舟緩緩環顧周圍的景色,

她現在應該是躺在二樓的卧室裏,可她的記憶還停留在兩人在一樓的工作臺上親吻的時刻,

看來她們是從一樓做到了二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