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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她的本性或許還是這樣,

還是這樣偏執,這樣引人深陷。

宋識舟從她的懷裏掙脫出去,反問道,

“所以呢”

月桂花的香氣越來越濃,貼在頸後的抑制貼隐約有些松動的跡象, engima是沉默而溫柔的生物,她們通常很難被撩撥,因為她們的信息素等級在這個世界上是高到有些可怖的存在,只是來自一個陌生alpha的挑釁行為,還不足以讓她們動搖心神,

除非是她自己想。

空氣中彌漫着幾分針鋒相對的意味,身前人那雙琥珀色的眼瞳漸漸沉了下來,變成墨一般的神色,這顏色白若薇很熟悉了,通常在宋識舟認真時,或者是被勾起幾分難得的憤怒時才會出現,

之前白小姐看到這種神色或許會有些收斂,可是她現在竟然發覺這眼神是如此迷人,未知的神秘讓她急于探究,探究宋識舟的這份憤怒到底有幾分真,幾分假。

她針鋒相對一般的對上那雙眼睛,

“所以你可不可以先給我一些獎勵”

宋識舟默念那兩個字,

“獎勵”

“我知道你還沒有原諒我,但我起碼比之前已經很有進展了,不是嗎”

她的語氣有些理直氣壯。

“識舟,小船,你了解我的,你的離開已經讓我瘋過一次了。”

“這些時間我能忍耐下來,符合你的條條框框已經很不容易了,小船,難道我做的不好嗎,你難道不願意給我一點甜頭,讓我繼續…”

她在她的耳邊輕聲說,像是吻了一下,

一聲輕笑,似乎是挑釁,

“讓我繼續不知疲倦的追着你。”

那是一聲惑人的輕笑,纏着宋識舟的耳朵,讓她心中傳來一陣泠然脆響,

明明是一句懇求卑微的話,她的語氣卻是如此的冷靜自持,就好像勝券在握。

她在得寸進尺,或者說她在冷靜的談判,她們在對峙,用語言和信息素對峙,誓要把撕咬變成纏綿。

那件黑色小西裝被她驟然扔到身下,很快變得濕漉漉的,月桂的香氣更濃了,連一向溫吞的昙香都有些蠢蠢欲動的跡象,可是在某些原則問題面前,宋識舟并不是願意落得下風的人,那雙琥珀色的眼睛靜靜的看着白小姐,似乎帶上幾分不必明說的審視,

下一秒,宋識舟扣着面前人柔韌的腰肢,将她拉下桌沿,重新掌握了主動權,

“我不想給,也給不了。”

面前人眼神輕顫,宋識舟的手搭在桌沿上,猩紅的液體沾在她的指尖,是有些瘋狂的顏色,

“你跟mia說會在我這裏留多久”

那人十分坦然,

“十分鐘。”

從前往機場的汽車上臨時跑路可不是一件好事,宋識舟擡頭,那輛黑色汽車已經消失的無影無蹤,好像從來沒有出現過一樣,

她搖搖頭,淡笑一聲,

“來不及了。”

“什麽來不及了”

她猛然将脖頸上的抑制貼摘下來,昙花香氣瞬間充滿了整個房間,

“我的發情/期快到了,白小姐,再過五分鐘,你無論是決定留下來還是離開,就全都來不及了。”

Engima的發/情期十分恐怖,或許是被即将到來的發情期影響,宋識舟的眼中竟然隐隐有幾分偏執,

因為前世她的腺體始終沒有得到正常治療的緣故,宋識舟的發/情期并不猛烈,但現在她的各項指标已經恢複正常,所以她現在的發/情期,才是一個真正意義上來自engima的發/情期。

在發/情期即将到來之際摘下抑制貼并不是一件明智的事情,可是因為白若薇挑釁似的撩撥,讓她始終掩蓋的情緒急于尋找一個突破口,

白若薇說她的心已經亂了,

是嗎

向來無害的昙花香氣逐漸變得濃郁起來,在空氣中漂浮盤旋的姿态神秘而強大,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