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
蓝池此时正拿着一根自制逗猫棒逗猫,说是逗猫棒都勉强,绑在瓶子上的一根羽毛,足够大胖猫玩的不亦乐乎。
“什么事?”
“你这画...”
宋识舟哽了一下,
“好像大部分画的,都是星空。”
“是有什么原因吗,还是...单纯的喜欢?”
几乎一模一样的构图,一颗小星,不同色调的天幕,无一例外的孤寂、落寞
蓝池顿了顿,
“没什么原因。”
见她这样回答,宋识舟也不好继续问下去。
也许是这几天舟车劳顿的原因,下午的时候,宋识舟又睡着了。
先是梦到蓝池,梦到小时候镇子里举办活动,蓝池画了一半的残妆,一双淡绿色的眼睛,好笑似的看着她,
宋识舟动不了,很快那双淡漠的绿色眼睛逐渐变得哀怨起来,眼前人的气质也变了,她从少年时一下子穿越到成年,
在一间不知名的小房子,一个女人,躺在床上,
宋识舟屏住呼吸,几乎不敢随意挪动,因为她闻到几分危险的气息,那女人一头耀眼得白色长发披在身后,漂亮的背不甚在意得裸\露着,随着呼吸微微起伏,劲瘦得线条像豹子,
即使已经极力减小存在感,她的脚步还是吵醒了熟睡中的人,那个人睁开眼睛,一脸不耐烦,
那人从床上坐起来,表情很不好看,她就穿着内衣,背跟擦了铅粉似的莹白,她下床,惦着脚尖,勾着宋识舟的领子,从上到下的打量她,
眼神先是嘲讽,高高在上的倨傲,而后变得慌张,失魂落魄。
宋识舟的手心出汗了。
她梦到白小姐了。
即使想要极力从梦境中脱离出去,可是白小姐还是抱住了她,熟悉的月桂香气拥着她,白小姐急切的吻她,好像下一秒她就会消失一样,她捉着宋识舟的手去解她身后的扣子,一边解一边低头,白色的长发擦着宋识舟的颈子磨蹭,表情随意迷糊,
宋识舟有点紧张,她想松手,想逃走,却一不小心挑起白小姐的肩带,
那肩带被扯的老高,高高落下,抽了她一下,
雪白的皮肤瑟缩着,露出一道怯生生的红痕。
那人回头,
哀怨的看了她一眼,
很娇,眸含春水,当然不是真的哀怨,是在装模做样的拿乔卖乖,白小姐吃痛的喊出来,啊呀一声,拖长了调子,她说好疼呀,你怎么能这么打我呢?...
其实她不像说你不能打我哦,而是再说你可以打我哦,不管你想怎么样,都可以哦。
她根本不知道自己现在的姿势有多媚,她得意的哼哼两声,有点莫名其妙的骄傲,外人绝想不到她们的相处方式会是这样,满内城的人都笃定宋识舟用了多么下作的手段勾\引白若薇,那么她在白若薇面前一定是谄媚讨好,使劲浑身解数,可是他们想反了,确实有人讨好,不过这人不是宋识舟。
白小姐和她十指紧扣着吻她,
春梦梦到前妻,似乎是一件尴尬的事情,宋识舟挥着手驱赶她,可是梦里的白小姐和现实的白小姐一样难缠,宋识舟的大脑充血了,她想推开她,她不想随了她的意和她睡了,又被她纠缠住,几次三番下去,泥人也有了脾气,
她咬了一口白若薇,调整了一下姿势,她不准白若薇动,用衣服捆住白若薇的双手,白小姐挑着眉毛看她,好像在说,就这?
宋识舟被气笑了,
就这。
白若薇不服,变着法儿的和她对着干,咬她亲她,又被她卡住下巴摸牙齿,总之张牙舞爪,哪里像平日里淡漠自持的白监察?她闹了一会儿,一会儿又开始哭,哭到了撕心裂肺痛不欲生的程度,说要她原谅自己,还说自己真的不是故意的,行行好请听解释,
宋识舟被她缠得郁闷死了,又想到这是梦里,她堵住白若薇那张喋喋不休的嘴,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