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就走。
寒曜年拿着东西跟在他身边,一口一个晨希爸爸,仿佛参加什么亲子团建。
“晨希爸爸,他们去洗手间了,你等一下。”
“晨希爸爸,他们想去玩鬼屋。”
“晨希爸爸,我买了饮料,你要喝什么?”
晨希爸爸,晨希爸爸,晨希爸爸!
贺初秋忍无可忍,一脸烦躁地把人按在墙上:“寒曜年,我没有名字吗?”
他无疑是很凶的,可今天太阳毒辣,墙壁被晒得发烫,贺初秋在外走了半天,脸颊泛着不自然的红,让这张冷冰冰的脸也变得明艳起来。
寒曜年看向他左眼的小痣,很轻地笑了一下:“终于装不下去了吗?”
贺初秋咬牙,眼底染上一层薄怒:“谁装了——”
寒曜年:“你不是贺晨希爸爸吧。”
贺初秋一怔,大脑霎时一片空白。
“分手十年还在我面前假装有对象,”寒曜年直视他眼睛,几乎是挑衅地说,“贺初秋,你该不会是还喜欢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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