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乌拉那拉氏没有立即叫起,厉声道:“整日不是吵吵闹闹就是惹是生非,没有片刻消停的时候。”

宋氏脸皮一涨:“福晋息怒,都是奴婢的错。”

“当然是你的错。”乌拉那拉氏颇有些恨铁不成钢道:“你是府中资历最老的老人了,向来稳妥,最让本福晋省心,本福晋也常在爷面前夸你。可你瞧瞧,你今日都做了什么?”

“钮祜禄氏和你同为格格,更是阿哥生母,你怎能打她?”

宋氏低头,讷讷不语。

她何尝不知道,不管因为什么,只要她先动了手,占理的一方就不会是她,可她实在忍不下心里那口气,明明知道钮祜禄氏是罪魁祸首,却偏偏没有证据,还要看她在自己面前假模假样,别提多憋屈了。

钮祜禄氏在旁配合的捂着红肿的脸颊,默默流泪。

宋氏不后悔打了钮祜禄氏,她只后悔为什么没像郭氏那般,直接毁了钮祜禄氏的脸,那才叫解恨。

可惜已经动过一次手了,就不能再有第二次。

乌拉那拉氏暗自叹了口气,“钮祜禄格格,宋格格一向与人为善,服侍爷这几十年来,从不曾与人动过手,你可能告知本福晋,究竟为何,宋格格才动手打了你?”

钮祜禄氏保持着行礼的姿势,委委屈屈道:“奴婢也不知为何,奴婢从正院出来,瞧见宋姐姐脸色不好,还以为宋姐姐担忧自己的侄儿,便想着上前宽慰宋姐姐几句,谁知宋姐姐勃然大怒,就就打了奴婢。”

“奴婢所说句句属实,年侧福晋经过,也是看见了的。”

蹲不住的年淳雅正悄悄的往金风身上靠,突然被钮祜禄氏点名,致使她动作一僵,身子不受控制的往一旁倒去。

眼见就要跟有些水迹的地面有个亲密接触,千钧一发之际,整个人被搂进了一个温热的怀抱。

熟悉的味道钻进鼻腔,年淳雅睁眼唤了声:“爷?”

四爷嗯了一声,扶着年淳雅站起来,拧眉问:“发生了何事?”

年淳雅识趣的低了头,这话自是有福晋来回。

乌拉那拉氏简洁的把事情说了一遍,还不忘替宋氏说情:“爷,此事毕竟事出有因,念在宋格格是初犯,妾身觉得,不若从轻处罚?”

四爷连想也没想就点头:“福晋做主就是。”

当着四爷的面儿,乌拉那拉氏罚了宋氏一个月的月例,又赏赐了钮祜禄氏一番,以做安抚。

四爷对此没什么意见,只道:“天冷,福晋处理完了事情就回去吧。”

说完,四爷扶着年淳雅离开。

望着二人离去,荼白小声嘀咕:“不就是多蹲了一会儿,至于么。”

乌拉那拉氏缓缓吐出一口浊气,没搭理荼白:“回吧。”

年淳雅的腿脚有些僵麻,走路一瘸一拐的,很是难受。

四爷见状,打横把年淳雅抱起,一路把人抱着回了雅园。

花园离雅园虽然不是太远,但还是有段距离的,加上冬天年淳雅穿的也厚实,整个人怎么也得有一百斤出头。

被四爷放在榻上,年淳雅好奇的往四爷脸上看了眼,见他神色轻松,没有半分累到喘气的迹象,不由得有点纳闷。

不是说四爷是出了名的四力半么?

年淳雅心里想的,都表现在脸上了,四爷的脸霎时黑了,掐住她的下颌道:“雅儿在想什么?”

“在想您是不是真的只有四力半。”

第43章

玉萃轩,宋氏气的直掉眼泪:“因为我,叫家里唯一的男丁日后没了指望,我还不能给侄儿报仇,这让我日后如何再有颜面见嫂嫂?”

那一巴掌,连利息都不够。

荷青连忙安慰:“格格别难过,日子还长着呢,不是都说君子报仇,十年不晚,咱们耐心点儿,以后未必没有机会。”

宋氏吸了吸鼻子,拿娟帕抹了眼泪,“你说的对,来日方长,这笔账,本格格记下了,早晚有一日,本格格